冷靜了些的魏虎,也是皺了皺眉。雖然上午的事情確實是自己被人教訓了,但是確實是自己做的不對,也沒有給人家道歉。如今人家亮明身份,卻沒有直接動手打殺自己,顯然是存了給自己一個道歉認錯的機會,想到這裏的魏虎豁然開朗。
但是主動道歉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主動道歉,除非你哄哄人家。於是林遠山開口了,“二當家的,此時可不是我們意氣用事的時候,畢竟那是二十幾號兄弟的人命啊。就算我們現在換大夫,那七個病重下了虎狼之藥,能不能堅持到人家來還是個未知數啊,大局為重。”
有了台階的魏虎,頓時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就連道歉現在都能利索了呢。我這個人最有大局觀了,特別喜歡大橘,而且養的賊肥。“那二十幾個弟兄這就沒有別的人能接手了,我是給治好!”魏虎假意有所動搖道,有了台階美滋滋,但是該有的傲嬌,還是要有的。
“事急從權啊,二當家的。事情不管如何,現如今最緊要的是那二十幾個弟兄的命,其他的都可以往後稍稍。”林遠山如何聽不出魏虎有所“動搖”,賣力勸道。“也罷,那我隨你走一遭,去見見那薑文,看看他究竟想要幹什麼。”魏虎假意思考片刻,麵色頗為為難道。
兩個人著,趕向了“隔離區”,薑文摳完手指,發現林遠山並不在屋內,以為已經去熬藥了,於是倚在桌上,閉目養神。等著林遠山熬完藥,給眾人看看情況。不多時,門外傳來聲響,薑文抬頭便見林遠山帶著魏虎向著這邊趕來。
謔,好家夥,這是真不怕死呀。薑文眯了眯眼,雖然薑文並沒有對魏虎動手,但是這個讓自己兩頓飯都沒能吃上的幕後主謀,薑文可是一筆一筆地給他都記在本本上了,死亡筆記了解下?
“薑大夫,我們二當家的找你是有些話想對你,本來我想代傳,結果他有些事情當麵清楚比較好,所以我就把人帶來了。”林遠山著,帶著捂得嚴嚴實實的魏虎進了門。讓兩人見了麵以後,林遠山便退出房間,出門熬藥給兩個人騰出空間獨處。
“那個,薑大夫。我本來打算晚些時日等您給我們幾個弟兄治好病再來拜訪和您道道的,但是聽遠山你興致不是很高,想著或許是我的原因,所以立馬就趕過來了。”魏虎皺了皺眉,整理了下語言繼續道,“我這個人吧毛病多,還喜歡搞些團體啥的,結果就把事整您頭上了。您大人大量,原諒則個。我那二十好幾的弟兄是無辜的,改日他們病好了,我再給您擺一桌,我正式的再給您道個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