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軍用重弩連歐洲的騎士板甲都能穿透,而弓箭就不行。
軍用重弩是腳踏式的,弩身上有6個滑輪連接弓弦和弩身末端的左右2個搖動杆。
人上弦時候,隻要腳踏在弩身前端的套環上,樹立起弩身,輕鬆搖動把柄,就可以輕鬆上弦,然後射箭了。
不過,這當中有個致命的缺陷,就是這個時代的鋼的質量太差,根本不可能用來製造強弓勁弩,這是這個時代的局限,首先得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我記得在前世毛澤東曾提出要在15年左右時間在鋼鐵等主要工業品的產量方麵趕上和超過英國的口號。
在“以鋼為綱,全麵躍進”的口號下,鋼鐵生產指標越提越高,掀起轟轟烈烈的全民大煉鋼鐵運動。
在五十年代,轟轟烈烈的全民大煉鋼鐵運動中,在河南、山西等地都曾流行過一種用來煉鋼的“地爐”,築爐於地麵以下,狀如缶形或直筒形,爐口與地麵平直。
冶煉時先放木炭(當然沒有木炭用煤炭也行,效果稍差),後放生鐵,生鐵需擊碎,上麵再蓋以煤末。之後再點火、送風、封閉爐口。
生鐵接近熔化時,啟開爐口,用鐵棍或木棍不斷地攪動金屬。隨著炒煉之進行,碳分不斷降低,金屬熔點升高,便粘結成一個海綿狀固體塊,之後夾出錘擊,排除夾雜,並賦予一定形狀,便是炒煉產品。
南方一些省分又流行過一種“台爐”,築爐於專門的爐台上,並有一個較大的加熱兼炒煉空間。
溫州地區的炒爐以磚砌成,狀如雞籠,爐底接近地平麵,炒煉室是一個不規則的長方形空間,爐子正麵設一爐口,在此進料、操作、出鋼,並由此逸出廢氣;鼓風從爐底進入,並正對爐底正中;操作法與地爐大同小異。
如果我們也利用這個方法,建立比較高級的小高爐,經過多次摸索,煉出好鋼來是完全可能的。
隻要能夠順利解決這個煉出好鋼來的技術難題,製造強弓勁弩就不是夢想了。
如果我們能夠真正將這些精華運用到我們的軍隊中去,那麼我們所建立的這支軍隊,肯定是一支戰鬥力極為強大的勁旅。
看來,我得馬上同趙時賞交換下意見,把這些想法和技術全盤交給他,讓他去百勝軍各鎮抽調人員,設立一個輜重營,專門負責生產這些還處於設想中的武器。
想到這裏,我的心裏不禁心旌神搖起來,有了這樣強大的裝備,天底下我還懼誰怕誰?
“苗兄,你真是高才啊!”聽我說完我的所有設想和建議,趙時賞沉默了許久,才終於從震撼中回複過來國。
我知道這些想法和技術太過於超前這個時代了,所以我不願意太多的人聽說這件事,隻是單獨同趙時賞說起。
畢竟他也是在軍事裝備這上麵浸淫多年,應當會接受得快一些,沒有想到連他同感到相當的震驚,這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
不過,趙時賞震驚歸震驚,但他並沒有多說些什麼,他很快就接受了這些東西。問題是這些都還是僅僅停留在理論上的東西,有沒有可能試製成功,我還沒有把握,不知道趙時賞的感覺怎麼樣?
“趙兄,你覺得這些東西,能夠真正研製出來嗎?”我有些惴惴不安地試探到。
我隻有這些理論上的東西,對於研究試製方麵,我的確是不在行,我隻有把希望寄托在趙時賞的身上了,生怕他嘴裏斷然地說出“不能”兩個字。
我對這些理論抱了太大的希望,我們的所有前途,也許就指望著這些東西能不能研製成功了。
“可能倒是可能,隻是……”趙時賞有些矛盾的神情,仿佛他在猶豫什麼,沒有說出來。
“隻是什麼啊?”我有些性急起來,趙時賞這種吞吞吐吐的說話,完全把我的心都提得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