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朵禮炮如夢如幻的粉色的禮炮在舞台中央爆開。
整個舞台變成了絢麗的粉色海洋。
吃瓜群眾嗨了
“爆燈,又見爆燈”
“我最喜歡看爆燈了。”
“沒有爆燈的環節都想快進。”
“沒有爆燈的作品都是配角。”
“誰爆了?”
“同問”
“難道是快手江月月?”
“噗,江月月啥時候成快手了,人家不是已經按了綠燈嗎?”
“按了綠燈就不能爆燈嗎?”
“有道理。”
“快看,是柳菲爆了。”
“柳菲,又雙叒叕爆燈了。”
舞台上,歌手席。
“柳姐饒命啊,你怎麼說也要讓我們轉完啊,我這才轉了不到一半,又被甩回去,頭都暈了。”江月月的聲音在禮炮尾聲響起。
吃瓜群眾隻覺得一陣開心。典型的看熱鬧心裏。
試過半路被逆甩的感覺沒,眩暈加嘔吐,很舒爽。
江月月現在的感覺就是如此還有一個比自己感覺更爽的。
已經快轉完的任齊,覺得自己可能說錯話了,或者說自己太過得意忘形了,來了個滿貫大回旋,不要太爽。
差點屁股離座而起,太坑了。
任齊坐穩第一句話:“每次爆燈都會有驚喜。”
歌聲還在繼續
[我像是一顆棋子
來去全不由自己
舉手無回你從不曾猶豫
我卻
受控在你手裏]
“恭喜柳菲的專輯再入一首主打歌。”
柳菲難得的笑的很開心,的確一張專輯難得有一首心儀的主打歌,更難的是擁有兩首。
這意味著專輯的水準更上一層樓。
“學弟你太帥了,早知道你寫的那麼好,當時就應該跟你約歌。”高背椅已經轉回的江月月迫不及待跟學弟套近乎。
葉墨生無語的瞄了江月月一言,世界上最先知的就是早知道,最讓招人煩的還是早知道,最招人恨的也是早知道。
早知道幹嘛去了。
倒不是惡意,而是覺得人真的有點劣根性,特別容易對於某件事做事後諸葛亮。
比如吵完架後老覺得剛才自己吵的不行,應該怎麼樣,怎麼樣才能突顯自己的水平。怎麼樣才能反擊的漂亮,剛才這個地方居然被對方攻擊的啞口無言,不應該啊。
總之大有重新來過讓對方
人都容易肯定自己願意相信的,否認自己不願意相信的。
江月月就是如此,不相信學弟還能夠做出什麼好歌,即使已經有了《求佛》《老鼠愛大米》兩首原創歌曲。
“謝謝,《第一次愛的人》就是約歌,專門為你寫的。”葉墨生沒有說謊,這歌還真是為了她準備的,至於她會不會選那不是葉墨生考慮的。
吃瓜群眾可不管你這些。
爆燈才是他們願意看到的。
然後爆燈的作品才是他們喜歡討論的。
人生如棋:“馬走日象飛田,士永遠守在將麵前。人生如棋我願為卒,行走雖慢,可誰曾見卒子後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