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中,楊洛是一個調酒大師,到現在又是足球大師,仿佛這個神秘男人懂得無窮無盡的能力,不知什麼時候就會秀出來,震驚全場。
不知不覺之中,鄭思月對楊洛油然而生出崇拜之意,不過這是對強者,對英雄的英姿所折服。
“嘿,我們要去哪裏吃飯啊,都走了好久啦。”前頭的楊洛懶洋洋的問鄭思月。
“呃,這個啊,我一向都是去學校的飯堂,很少下館子,還有這些錢給回你。”
鄭思月將那些人下注的幾萬塊通通都還給楊洛。
“嗯?”
楊洛十分詫異地看著幾萬塊,若不是鄭思月主動提起,他都幾乎快要忘記了。
對這幾萬塊,他還真不放在心上,但他也有小心思,希望給鄭思月留著自個花
一個女人家夜裏跑到酒吧中工作,肯定是家境困難,否則絕不會去那種複雜的地方,而且是像鄭思月如此清純的女大學生。
楊洛笑道:“你怎麼不留著?”
鄭思月平淡的回答:“又不是我的錢,這是你贏回來。”
“嗬嗬……”
楊洛不禁大笑,換成是其他人,一定是據為己有,或者是要分一部分,像鄭思月一分不要的女人,還是挺少見的。
“行,你不要,那我就笑納了,可你不能後悔呀!”
“我才不會後悔。”
楊洛很欣賞鄭思月的潔身自愛,對不義之財絲毫不動心,與如今自私自利的拜金女截然不同。
在這個渾濁不堪的社會,還能出淤泥而不染,真是少見啊!
鄭思月扯開話題:“可我想你能夠教一些調酒的技術,從昨晚調了很長時間,別說是五色雞尾酒,就連四色都很難調製出來。”
鄭思月眼眸如寶石,晶瑩剔透,如同映照出高潔的心靈。
楊洛瞅見如此純淨的眼眸,心中一歎,道:“見你都這麼大方,那我就指點一下吧。”
“太謝謝你了!”
鄭思月聞言,極為激動。
楊洛舉手打斷鄭思月,冷聲道:“修行在個人,若你自己不夠用心,就是神仙來指點,一樣沒有用。”
鄭思月神色立刻擺端正,道:“我明白。”
楊洛燦燦一笑,隨即講述對鄭思月調酒上的意見。
“從你調酒的動作來看,你應該有放了不少心思進去練習,同樣天賦也不錯,所以你才能調製出四色雞尾酒。”
之所以稱讚鄭思月能調製出四色雞尾酒已經很厲害,並非是嘲諷,確實能夠調製四色雞尾酒的人,世上也並不多。
鄭思月麵露自傲,自認天賦不比別人差。
“但是!”
楊洛驟然話鋒一轉,令鄭思月立即收起得意的心情。
“你有一個致命的缺陷!”
“啊!什麼缺陷?”
鄭思月從未聽過有人講她調酒不妥之處,於是全神貫注,認真聽楊洛接下來的的話。
豈知楊洛忽然抓起她的手,嚴肅的說:“就是你的手腕!”
“手腕?”
鄭思月不由懵逼,她的手腕又沒有受傷,談何缺陷?
“沒錯,你能掌握三個調酒瓶,以一個女人而言,稱得上很厲害,可總歸比不上男人的勁力,並且你的手腕柔軟度不足,無法最大限度的控製調酒瓶,令裏麵的酒發生足夠的激蕩,所以四色雞尾酒就是你的極限了!”
楊洛放下鄭思月的手,意味深長的凝視著鄭思月。
鄭思月則是盯著手腕,像是在沉思,回憶過往調酒時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