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楊偉應聲倒地,楊洛騎在他身上就一拖鞋呼呼招來:“陽痿男還色心不改,勃不起就別亂來。你這不是太監上青樓,禍害良家嗎?!”
“楊洛別打了。”江心嶼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急忙去拉:“算了吧,已經夠了,別再鬧了。”
楊洛的力度把握的很準確,這幾招連下來,楊偉那小子恐怕近兩年都無法以臉示人了,什麼銷售能力強,看你這損樣哪家公司敢要你?
“你們不工作,看我幹嘛?”楊洛起身一臉輕鬆玩味的看著市場部的人員:“等著我收觀影費嗎?”
所有人都識趣埋頭工作。
江心嶼一臉惆悵氣憤,五味瓶一樣地拉著楊洛往自己辦公室跑:“過來,快進來。”
“別拉我,我能行,我能自己走,不是三歲小孩子了。”臨走楊洛將自己一隻帶血的拖鞋丟在一個文員桌子上,那女孩嚇的啊叫,麵色蒼白,隻聽楊洛:“把我打下120,將那衰貨撿走。”指了指躺在地上一臉豬頭是血的楊偉。
江心嶼把楊洛拉進辦公室,鎖好門,狠心一推,推坐在椅子上。
換作以前,若人有魂七分,已把楊洛魂嚇出三分,可是槍擊過後。他似乎更尊重人與人之間那種微妙的情感,更在意弱小生命之間相互安慰的情愫。他依稀記得,那一晚,一雙柔軟溫潤的小手緊緊的抓住他,伴隨著撕心裂肺的哭泣聲送的他去的醫院。
他知道,那個女人就是他的老婆,林沐月。
至於為何住院這十天她都沒來探望他,或許她是傷心過度在家哭暈了十天,說不定現在還沒醒來。慵懶無生氣地躺在床上,等待著我這英俊的王子將她吻醒。
想到這楊洛忍不住由暗笑到明笑,再到狂笑。。。
一旁扯著紙巾擦眼淚的江心嶼頓感滿臉羞紅,幽笑嗔怪地扭動著身姿:“你幹嘛要這麼取笑人家,你這壞蛋。”說著就小拳拳捶打楊洛結實的胸口。
真是應了那句話,對於喜歡你的人來講,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彼此美好的未來做著想,做鋪墊。
是這樣嗎?楊洛不想拆穿,而且也沒什麼好拆穿的,因為心嶼在他眼前哭泣的場景實在動人心弦,狠不得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上,然後叫寶寶別哭,我來安慰你吧。
進來前還著急的手足無措的江心嶼,一關上門,兩人獨處的時候就顯的特別安靜,嬌羞地小鳥,紅著兩片臉夾。不時偷瞄坐在辦公椅上楊洛強壯,富有輪廓的肌肉。完全把剛剛用拖鞋抽打楊偉的嚴重事態拋之腦後。
要是被地球都要圍繞楊偉轉的家夥得知後,恐怕不用跳樓自殺,就已經氣死在救治在路上了。
在曖昧愛慕的荷爾蒙作用下,和剛剛抽打楊偉所展現超強男子漢氣概時。楊洛在江心嶼的眼中,完全是王子的化身,比任何人都要健壯。
江心嶼卷動著香舌,鮮豔如血的嘴唇。身子半彎,整個胸脯壓在辦公桌上,炙熱狂躁,如憨如甜的少女體香撲打而來。不由楊洛拒絕,自身本能的細胞由於沒有衣服的阻礙貪婪地全部吸收,暢快,舒服。
那氣息直接滲入五髒六腑,如一朵芬芳的玫瑰攜裹鬱鬱的花香閃電一般的速度,將春天喚醒,滋長,發芽,開花。
尤其她將那胸脯那溝迎湊上來時,望著那深遂,楊洛陷入了憧憬。所謂相由心生,一絲淫蕩猥瑣的笑容不經意間已掛滿了整張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