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懷疑她是怎麼聞出來的,當然也不知道她是天生的就這麼一頭白發,還是後天又染的。
“你怎麼聞出我身上有血腥味的?”
剛才還一副謹小慎微樣子的我,突然之間憤怒一下子湧上了心頭,唯唯諾諾一下子消失不見了。我真是奇怪了,這種情況我是從來都沒有遇到過的。
我突然想到之前蘇安希好像提過那麼一嘴,在米國還有一個比她厲害的人,可是我記得當時她說的是西方人,這個女人怎麼看也不像西方人,而且漢語說的那麼好。
“我說聞出來就聞出來了,你有意見嗎?”
她瞪著眼睛對我說了一句。
“有病。”
我強行壓製住內心的怒火,我怕自己一會控製不住跟她打起來,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一個人感覺到絕望。就連之前住在雞鳴寺的那兩個老頭也沒有給我這種感覺。
轉身我就想上車,然後重新出發,可是她直接把我攔住了,一下子按在我的肩膀上,我是一動都不能動。
“那個。。。。。。您能不能把話說清楚啊,你找我來到底是幹什麼啊?”
我又點上一支煙,心裏的怒氣依舊蹭蹭的往腦袋上長。
“我來是要殺你的啊。”
她很天真的對我說道。
“要殺就趕緊的,哪來的那麼多廢話啊。要不然你就說清楚到底是誰,也好讓我死個明白是不是?”
“我的名字沒人知道,當然也不會告訴你了。”
她用手捏了一下我的肩膀,我感覺自己肩膀上的骨頭都要斷了。
“那你是哪個門派的?或者說是誰派來的,告訴我這個總行吧?還有,你能不能先把你的手給拿開啊?”
我吐了一口煙,在這魔女麵前必須要保持臉不紅心不跳,要不然在氣質上就已經落了下乘了。
“我?不屬於任何一個門派,而且也沒人可以派的了我,我就是想找一個有趣的人殺而已,你被我看上了,應該感到無上的光榮才行。”
她又在自己的手上加了幾分力道,再沒有弄清楚之前我也不敢輕舉妄動,就當個受氣包算了。
“我真沒感覺出榮幸來,我倒是覺得特別窩心。”
我很鬱悶的說了一句,如果被一個女人壁咚可能還要好受一點。
“砰。。。。。。”
她稍微一提就把我給扔出去了,我很無語的站了起來,現在心情倒是平靜下來了,如果她真的要殺我的話,恐怕早就下手了,也沒有必要跟貓捉老鼠似得玩耍一番了。
“我說你一個女人這麼大勁不感覺很可悲嗎?都說女漢子,女漢子的,說的是不是你啊?”
我拍了拍自己身上的雪花說道,現在還下著雪,落在她的頭發上根本就分不清。
“你說什麼?”
我還以為八風不動,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呢,看來任何一個女人都在乎這些啊。
“我說你是女漢子。”
我又重複了一遍,並且還用挑釁的眼光看著她。
“你以為我沒有一點防備嗎?”
我抓住她的手得意洋洋的說道。順便還很猥瑣的摸了一下她的手,那手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啊,跟絲綢一樣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