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這個淫賊,我要殺了你!”
一道尖銳的叫聲劃破了學校的寧靜。
柳真真齜著小虎牙,像一隻發怒的小野貓掙開了陸遙的懷抱,手腳並用地對陸遙進行了慘無人道的摧殘。
“停!停手!你聽我說,這是個誤會……”陸遙苦不堪言。
“誤會?你自己說這是第幾次了?你明明就是個大淫賊!我要為那些死去的女童報仇!”柳真真此時已經氣的不行了。
經過自己幾天的追蹤,發現這家夥行蹤詭秘,時常不在學校。
這要是個正常學生,怎麼可能才一開學就這樣?這家夥肯定是心裏有鬼,要不然就是又在籌劃著新的犯案計劃!
因此,在今天下午陸遙剛進學校門口的時候,柳真真就把陸遙給盯上了!
等不及了,直接先把他抓回局子再說!
證據可以慢慢找,可如果再不對他下手,萬一這家夥又在這個時候趁機犯案,那豈不是任由他逍遙法外了?
可偏偏是這樣,自己大學所學的一身高明的跟蹤術,居然被他給識破了!
不僅如此,這個該死的淫賊居然再一次趁自己不備襲了自己的胸!
我柳真真二十幾年來什麼時候受過這種侮辱?
想到這裏,柳真真可以說是使盡了渾身解數,什麼擒拿、過肩摔、後旋踢凡是柳真真會動的,他都依樣畫葫蘆地給陸遙來了一遍。
可實際上,柳真真學的那麼點皮毛,跟花拳繡腿沒什麼區別,根本就拿陸遙一點辦法都沒有。
而此時的陸遙卻是有苦難言,如果可以的話,陸遙可以一招就把柳真真給放倒。
可問題是,一來,對方是個女人,而且是個大美女,自己怎麼下的了手?
二來,卻如柳真真說的那樣,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柳真真這是第二次被陸遙施以鹹豬手神功了!
出此兩點,陸遙別說製服柳真真了,他連解釋都不知道該怎麼向柳真真解釋了。
可事實就是個意外,第一次是,這一次也……
可他麼誰信啊?柳真真不信,陸遙自己都不信,這也太巧了吧?
這邊陸遙心頭糾結,柳真真見遲遲拿不下陸遙,心頭也是怒極,沒想到自己堂堂濱海市南陽區警局格鬥精英(她自封的哈)居然連個變態淫賊都解決不了,還有何顏麵回去麵對同事和隊長?
念及此,柳真真臉上凶相畢露,她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喂,放手,你……你怎麼可以抓頭發!”
“輕點輕點!扯耳朵算什麼好漢!”
“喂!你你你……你好歹是個姑娘家,怎麼可以使出猴子偷桃這種招數來!”
陸遙簡直被眼前這個凶悍的小野貓顛覆了三觀,見正常的格鬥拿陸遙沒有辦法,柳真真居然無所不用其極,抓頭發、扯耳朵、撓癢癢,到最後愣是使出了傳說中的猴子偷桃!
就在陸遙無計可施正準備出手拿下柳真真之時,忽然,一道冰冷的觸感抵在了陸遙的腦門上。
“喂……姑奶奶,這玩笑開大了吧?”陸遙咽了咽口水,自己第一次給她看了個相,她麵相看起來是吃公家飯的。
這不,果然,還是特麼一個女臥底!
此時,陸遙被槍抵在了腦門上,老老實實地舉起了雙手,“你……你小心走火啊!老實說,你是這麼多年來,第一個敢拿槍指著我的人……”
看陸遙被自己拿槍指住了,還敢口出狂言,柳真真倒是笑的花枝亂顫,“喲,什麼時候淫賊也這麼囂張了?你是不是想說,其他拿槍指著你的人都已經死了啊?”
陸遙沒有說話,隻是淡淡地點了點頭。
看陸遙一副認真的樣子,柳真真不知道怎麼心底生出一股寒意,那種感覺告訴她,眼前這個家夥說的不像是假的……
可是轉念一想,不就是個變態淫賊嗎,能有多大本事?
想到這裏,柳真真仿佛是給自己打了打氣,抵著陸遙腦門用了用力,“還想嚇唬老娘,你是不想活了!”
看柳真真齜著小虎牙真的跟隻母老虎似的,陸遙終於是敗下陣下來,“我先為我兩次失誤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