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遙原以為是這個男人反悔不想要這個孩子了,才與女孩發生的爭吵,借此使女孩流產。
可現在來看,似乎並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那個叫張玉祥的男人剛才很擔心女孩。而且女孩住的還是單人豪華病房,這沒點兒家底肯定住不了,應該也是張玉祥弄得。
那是因為什麼才導致女孩抑鬱的呢?陸遙百思不得其解。
一進病房,一眼就看到了病床上躺著一個毫無血色,就連嘴唇也白的可怕的女孩,看著就讓人心疼。
她,應該就是許司苗口中的閨蜜,鄭雪佳了。
許司苗十分擔心這個女孩,一進來立馬就半蹲在病床邊,緊緊握住女孩的手,“雪兒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啊雪兒。”
“應該是因為情緒激動產生的短暫昏厥,再加上她身子太虛,一時半會兒還醒不了。”陸遙一眼就瞧出了女孩的病症。
“那她沒事吧?”許司苗不放心的問道。
陸遙走過去將地上的許司苗扶了起來,“相信我,睡一覺對她現在是有好處的。待會兒我讓趙誌和熬一副藥送過來,再配合我的針灸,不出一周就能好。”
許司苗呆呆的望著鄭雪佳,陸遙的話讓她放心了不少。
“你好好陪著她,我出去給趙誌和打電話。”陸遙交代好後,走出病房,給趙誌和打了一個電話。交代了一個藥方,再讓他待會兒熬好再帶一副銀針一齊送到這邊。
再次走進病房,許司苗依舊坐在床邊呆呆的望著鄭雪佳。
“剛才那個是她男朋友嗎?”陸遙隨意的坐在沙發上。
許司苗沒說話,隻是緩緩的點了點頭。
“我看他好像很擔心這個女孩,不像是會讓自己女朋友流產抑鬱的人呐。”陸遙提出心中的疑惑。
許司苗剛想開口回答,病房門突然開了,衝進來一個醫生和一個護士,最後麵跟著的就是那個張玉祥,鄭雪佳的男朋友。
醫生經過一係列檢查,最終才得出一個跟陸遙相同的結論,“病人隻是太虛弱暈過去了,身體恢複過來自然就醒過來了。”
張玉祥連連點頭,“麻煩了大夫。”
等醫生送走後,張玉祥好似沒看見陸遙許司苗兩人。頹廢的坐到床邊,緊緊攥住鄭雪佳的手,空洞的眼眶裏,好似隨時就會滴出淚水來。
怎麼感覺是這男朋友抑鬱了呢。
“張玉祥?張玉祥?……”
“誒,司苗你來了啊。”許司苗連著叫了好幾聲,那男的才回過神來,卻隻是僅僅看了一眼許司苗,就繼續低頭看自己的女朋友了。
“兄弟,我待會兒給你寫個藥方,你接下來的幾天按那個藥方抓藥。不出一周,你女朋友就會有所好轉。”沒辦法,陸遙隻能率先開口。
一提到女朋友,張玉祥立馬就回過了神,條件反射般將頭轉向了陸遙。
聽到藥方,張玉祥眼睛閃爍了下,可當他看到陸遙後,又有些納悶,“您是哪位?”
許司苗連道,“他是我哥的師父,也是咱們學校中醫係的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