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嗤—砰—
快打120,有人出車禍了,快點來救命!!!
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沉痛的說道,對了,那個孩子已經脫離危險期了,醫生補充道,我知道了,謝謝醫生,一對看起來優雅得體的夫婦聽見醫生的話,不由的微微舒了一口氣,醫生那我的孩子呢,那婦人見醫生要走,便出聲問道,卻不了那男人卻恨聲說道,管那逆子死活幹什麼,一天天到處給我惹禍,這次終於出人命了吧,那語氣中全是恨鐵不成鋼的氣憤和管教不嚴的無奈,老公,女人回頭看著自家的男人欲言又止,最終也沒有說出什麼,男人歎氣道,我們去看看那可憐的孩子吧,至於那逆子,讓他好好反省一下,男人說完便向一間病房走去,女人微微點了點頭,也跟上了男人的腳步。
潔白的病房內充斥著濃鬱的消毒水味,一張病床上躺著一位看起來十五六歲的少年,少年的身上貼滿了檢測心率血壓的儀器,頭上纏滿了幹淨的紗布,禁閉的雙眼上還有一些擦傷,鼻子上貼著傳送氧氣的綠色管子,唇角的淤青在那張蒼白無血色的臉上格外明顯,從門外進來的夫妻看見這一幕也不經有些心疼,是他們虧欠那個少年的,如今也不能置之不理,不僅法律過不去,就連自己的良心也過不去,男人輕輕的坐在病床邊,看著那奄奄一息的孩子,重重的歎了口氣,是為了自己那不爭氣的兒子,也是因為無法麵對病床上的少年,女人站在男人身後,輕輕的說道,老公,咱們一定要好好彌補這個孩子,畢竟…女人用手捂著嘴,眼淚在眼眶裏打轉,男人見此,恨恨的撇了一眼女人,不滿的說道,還不是你慣出來的,女人抹去了眼角的淚水,也沒有說什麼,就靜靜的看著床上的少年。。
時間一晃而逝,轉眼已過去五年,曾經那個躺著病床上的少年,他的身體已經完全好了,不過失去了父母,他變的安靜了許多,從一個陽光四射變得沉默寡言,經曆的悲傷無法言語來形容,就算當年的肇事者家裏是數一數二的富豪,並且事後賠償給了少年很多的金錢,可再多的錢依舊彌補不了少年心中的傷害,就算過去了這麼些年,少年也會不到從前的天真無邪,孤獨和悲傷如同枷鎖一樣牢牢地鎖住了他和他的心,無不時時刻刻提醒他,這個世界上你就是孤零零的一個人,沒有親人,也沒有朋友。
一個老舊的小區裏,一個被雜草野樹包圍著的二層古風的閣樓裏,走出了一個俊俏慵懶的男子,男子眯著眼睛,看了看天上的太陽,打了一個懶懶的哈欠,一頭蓬鬆柔軟的青絲,幹淨帥氣的麵龐,劍眉下有著一雙勾人心魂的桃花眼,不過他那雙眼下的那抹淺淺的黑青,在他的那張臉上格外明顯,這也不能怪他,畢竟遇見這樣的事情,能睡著那真的是在下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