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石子楓那個老家夥要過來?還要去接他!我不去。”
聽到“醫仙”石子楓也要來,田鬆岩頓時就不幹了。
從他的話中可以聽出,他顯然是和石子楓是認識的,而且聽語氣,應該還很熟悉。
秀兒和林友若都一臉驚奇的看向田鬆岩,沒想到這貨居然還認識石子楓。
不過他為什麼不願意去接人呢?
秀兒好奇的問道:“師伯,您認識‘醫仙’石子楓?”
田鬆岩不屑的撇撇嘴道:“不就是個江湖郎中嘛!有什麼認識不認識的!”
然後又跟了一句道:“煩人精一個!”不過聲音小的隻能他自己聽見。
“師伯您說什麼?”
“沒事,我就是說不想見他。”
看他的樣子,這兩人之間肯定有事,而且理虧的一方絕對是田鬆岩這貨。
這下秀兒可是好奇了。
“師伯~,您當初是怎麼答應我的?說好要一直跟在我身邊,要保護我的。”
“丫頭,你就是到城門口接人,又不是去什麼危險的地方,我就不去了昂!”說完轉身就要往回走。
秀兒那裏肯讓他走,一把抓住他的袖子道:“師伯,你要是不去,我就回去把你藏起來的酒全部倒掉,正好還能騰點地方。”
“唉~,別這樣,不就是接個人嗎!我去還不成嗎?”一聽要把自己的酒倒掉,田鬆岩頓時就急了。
他可是知道,這事秀兒絕對能幹的出來。上次知道仁善堂在收集病血,第二天晚上,秀兒就讓他再去一趟,看看晚上能有什麼新的發現。
他因為想睡覺,懶得去,秀兒一怒之下表示要倒他的酒,起初他還不在意,結果秀兒真的就要把酒倒掉,要不是他發現不對,自己那些藏酒,絕對會一滴不剩。
現在秀兒又用這個方法威脅他,他是打也舍不得打,罵也舍不得罵,隻能乖乖就範。
其實那天秀兒是故意嚇他,不會真的倒他的酒。要不然隻要找機會偷偷去,他怎麼可能知道要倒他的酒。
這事他自己心裏也清楚,就是不願意去接破,被一個小輩呼來喝去的,他總要自己給自己一個理由,好讓他能從心裏說的過去。
雖然答應了秀兒,但是田鬆岩卻一臉的愁苦,看來他是真的不願意見石子楓。
……
眾人走在大街上,不時有老百姓對林友若打招呼,他現在和張希兩人,在婺州城可是擁有很高的知名度和威望,很多人都認識他,也很尊敬他。
幾人正走著,突然一個老太太從人群中衝出來,跑到他們麵前,跪倒在地,哭著對林友若喊到:“林太守,求求你,要為老身做主啊!”
這一下子,所有人都懵了,對這個意外有些措不及防。
走在隊伍最前麵的衙役和護衛,愣愣的看著眼前這個老太太,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要說換成一個貪官當政,他們二話不說就把這個老太太轟走,甚至直接抓起來。
但是,顯然林友若不是什麼貪官,要是他們真這麼做,估計立馬就會被收拾。
於是衙役和護衛紛紛把目光看向隊伍中央騎馬的林友若,看他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
林友若這時候也有些懵,他自問在婺州郡上任以來,對於政事,不說殫心竭慮吧,但也算得上是費心勞力兢兢業業了。怎麼也沒想到,居然還有人當街對自己喊冤,這讓他大感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