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防已經用起重機把車吊了起來,很快從裏麵弄出來四個人,三個已經沒有了人形,鮮血淋漓,隻有一個看起來還有點人樣,但四肢肯定是廢掉了,就算是活過來這輩子也隻能夠躺在床著苟延殘喘!
這個有點人樣的男子,就是那個要去三江文藝協會當副會長的陳宇!
張嶽眯起了眼睛:“正常來說,他們應該早就出事兒了,沒想到才出事兒,這中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呢!”
交通恢複了,張嶽和張總上車,繼續往前走了十多分鍾,就已經到了鬆江站。
一個非常漂亮的美麗女子站在路邊,看到張總立刻就抱住開心的又蹦又跳。
張嶽下車說:“張總,這位美女姐姐的心裏就放在車上吧,我正好要去白水路那邊的藥材批發買點東西,你們就直接去看檔口。如果半個小時以內的話,我就帶你們回單位,或者是送你們去什麼地方!”
“這位是?”美女好奇的看著張嶽,怎麼看都不像是自己閨蜜的對象。
“這位是張嶽,我的同事,不過隻是暫時的,人家是大才子。”
張總微笑說:“那行吧嶽哥兒,你以後叫我薇姐就行了,我叫張雪薇,她叫董冰,你可以叫冰姐。”
張嶽聳肩:“行啊,冰姐你好,我幫你把行李放在車上吧。”
張嶽雖然個頭兒還是顯得有些不太高大,但體質體力上都已經提升起來,拎個沉重的大行李箱非常輕鬆,放進了後備箱之後兩女上車,三人就沿著站前路往東側的白水路方麵行駛。
張嶽的手機響了,是黃老師打來的電話。
“黃老師,怎麼了?”張嶽笑著問。
“哈哈,高老師肯定和你說了吧,你的作品已經創造了曆史,不出意外的話,後天你就會成為震驚整個大唐帝國文壇的文壇新貴了!”
黃老師說:“對了小嶽兒,你會寫古詩嗎?我有個朋友要開一家大酒店,他是個非常熱愛文學酷愛詩歌的主兒,所以希望能在酒店大堂裏寫一首詩,最好能夠和他們酒店的名字相合,我們聊天的時候偶然就提及了你,他想求一首詩!”
“行啊,您說一下酒店的名字,我看能不能做到。”張嶽笑著問。
“他的酒店就在上京,名叫星辰酒店。”黃老師說。
張嶽聞言頓時就笑了:“黃老師,看來您這位朋友的運氣很好啊,我正好有一首舊作,恰好就含有星辰二字,我待會兒發給您斧正一下!”
“別,你別這麼埋汰人,你那個水平我可斧正不了,要是你斧正我的作品還差不多。”
黃老師說:“小嶽兒,你直接說一遍給我聽聽,我都已經迫不及待了!快點。”
張嶽歎氣,無奈的說:“好吧,您聽著。昨夜星辰昨夜風,畫樓西畔桂堂東,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隔座送鉤春酒暖,分曹射覆蠟燈紅,嗟餘聽鼓應官去,走馬蘭台類轉蓬!”
黃老師那邊沒了動靜,但是能夠聽到非常劇烈的喘息聲!
“臥槽,這首詩簡直太牛鼻了,這是神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