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天氣可真冷,我除了蝸居家裏,根本就不敢出去.
沏一杯香茗,拿一本喜歡的,慵懶的靠在沙發上打發時光,果然很愜意。
陽光透過落地窗打在我的臉上,暖暖的,因為陽光很刺眼,我把白色的紗簾拉下來,室內頓時如夢境般朦朧.
斑駁的花影照在充滿淡淡墨香的書上,我再一次陶醉其中。
“你為什麼和我講這些?她和你與我有什麼關係?
你以為我貧窮,相貌平平就沒有感情嗎?我向你起誓,如果上帝賦予我財富和美貌,我會讓你難於離開我,就像我現在難於離開你一樣。
可上帝沒有這樣安排。但我們的精神是平等的。就如你我走過墳墓,平等地站在上帝麵前。”
。。。。。。。
《簡愛》是我在十六歲就看過的,可是今天讀起來卻另有一番感受.
合上書,我反複思考簡愛說的話,總覺得女人爭取平等總是表麵上,真正做到靈魂平等很難,到底靈魂平等是什麼樣子呢?
這個問題光靠思考是思考不出答案的.
心裏正尋思著,今天中午我就不給老公和孩子做飯了,我先要表麵上平等再說,至於靈魂,先當它不存在吧,愛誰誰去!
急切的電話鈴聲驚擾了我的小算盤,拿起電話,隻聽好友火急火燎地說:“緊急集合,我出事了!”
放下電話,我就去梳洗。
來電話的是好友夢娜,她和老公離婚但是還過著同居生活,所謂出事了,無非是她和某男約會,她老公性雄難忍唄.
所以,我不著急不發慌地打扮著。
穿上一件純白色的短款羽絨服,配上一條毛呢短裙,還蹬上今年流行的保暖靴,我就走出門去。
剛想打個電話告訴老公今天想罷工,不做飯,剛掏出手機,就想起來今天星期天,老公帶著兒子回娘家了,難為我剛才還在自己傻呼呼地爭取女權呢。
“說吧,怎麼回事?”我剛坐下,看了夢娜一眼,就問。
在小資女人咖啡館的靠窗位置,夢娜招呼服務生給我點了一杯藍山咖啡,然後,她輕歎道:“我和王勝利真的要分手了!”
“幹嘛這次是真的?”我倒是頗感意外.
夢娜和王勝利都離婚三年了,但是,卻始終還沒分居過,甚至看上去他們的恩愛指數比任何一對普通夫妻都顯得高,怎麼也得有四星吧。
“昨晚我和一男人約會去了,一夜沒回來,第二天早上剛一進門,他就像我被人綁票了似的,緊張得要死。”
夢娜端起一杯咖啡,用湯匙攪了攪,沒有放到嘴邊,而是又放到胸前的桌麵上.
她從包裏拿出一支香煙,剛說點上,我瞪了她一眼,她乖乖的收了回去。
“忘了,忘了。”她笑吟吟地說。
“下不為例!”我把嘴撅起來表示了一下抗議,我鄭重向她聲明過,不許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在公開場合抽煙。
這是我的原則,我怎麼說也是一人民教師,很不願意讓人對我的朋友說三道四。
“虛榮!”
“虛榮又不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