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終日喝酒,沉浸於自己的傷痛之中,借以逃避那些冰冷的現實,所以,當他知道父親做過什麼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
不到兩年的時間,葉家就辦了兩起喪事。
葉家的大廈傾了,大廈裏的人安能安然無恙。
葉家的大公子已經廢了,葉迷棠隻能挑起這份重擔。
她換了男裝,剪短了頭發,再也不是從前那個被父兄捧在手掌心裏嬌生慣養的小女孩了,她拋頭露麵,和那些精明的客商打交道,她走南闖北,讓自己努力的堅強精明起來。
她的眼睛裏早已經沒有以前那種不諳世事的天真,取而代之的是精明堅毅與防備。
她笑嗬嗬的和每一個人打交道,卻冰冷冷的注視著身邊的一切。
他總是偷偷的去看她,卻猶如飲鴆止渴。
那種愛人就在眼前,他卻摸不得碰不得,甚至還要小心翼翼的不讓她發現的感覺折磨得他身心俱疲,他卻樂在其中。
他的生命早就已經失去了光彩,他苟且偷生的理由不過是為了保護她。
他的病越來越重了,父親和母親都很心疼,在京城的兄弟也想進辦法淘來各種配方希望能讓他盡快康複,哥哥甚至聯係了國外的醫院讓他去治病。
他沒答應,他要留在這裏,看著她,有他在,父親投鼠忌器,才不敢動她。
他有預感,隻要自己一離開,葉家就會不複存在了。
父母的堅持,敵不過他的決絕,隻能由著他去了。
這讓他的心裏,有了一絲幸福,那種愛情還沒有徹底死去的幸福。
隻是這幸福不長久。
那個叫蘇起的男人忽然出現了。
他比父親更精明,更厲害,也更有權勢,他手握重兵,百煉成鋼,卻隻為她傾情。
他看著她的眼神是赤裸裸的,強勢的,具有很強的侵略性的光芒,那是他不熟悉的,卻感到極度慌張的。
他忽然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麼。
他可以忍受她不看自己,卻不能忍受她的眼裏和心裏有另一個人的存在。
他和父親叫板,他想要讓自己變得強大起來,褪去昔日的軟弱,為她遮風避雨,護她一世平安。
他失敗了,父親竟然要把她賣去南洋做妓女,隻是因為她讓他感覺到威脅了,一向精明狠辣的父親害怕了,怕自己敗給她。
他去晚了一步,蘇起先找到人的。
她被蘇起抱在懷裏,眼裏的依賴和信任也許連她自己都沒察覺。
他的心,一下子沉入萬丈冰淵。
他還活著,她也還活著,他們的愛情,卻徹底的死去了。
後麵的事情,一如他預感那樣,她和蘇起結婚了,那個小時候蕩著秋千在高空中喊著要嫁給他的小女孩隻存在於他的記憶和夢裏。
她成了妻子,還會成為母親,這一切卻和他再也沒有關係了。
他不用勉強自己去做不想做的事情了,他又回到了自己的小白樓裏,冷眼看著父親和蘇起之間的硝煙彌漫,等著那一天的到來。
心死了,人也就冷了,父親入獄,三弟身死,大哥被法辦,一切都如他預料中的那樣發生了。
他終日喝酒,沉浸於自己的傷痛之中,借以逃避那些冰冷的現實,所以,當他知道父親做過什麼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
不到兩年的時間,葉家就辦了兩起喪事。
葉家的大廈傾了,大廈裏的人安能安然無恙。
葉家的大公子已經廢了,葉迷棠隻能挑起這份重擔。
她換了男裝,剪短了頭發,再也不是從前那個被父兄捧在手掌心裏嬌生慣養的小女孩了,她拋頭露麵,和那些精明的客商打交道,她走南闖北,讓自己努力的堅強精明起來。
她的眼睛裏早已經沒有以前那種不諳世事的天真,取而代之的是精明堅毅與防備。
她笑嗬嗬的和每一個人打交道,卻冰冷冷的注視著身邊的一切。
他總是偷偷的去看她,卻猶如飲鴆止渴。
那種愛人就在眼前,他卻摸不得碰不得,甚至還要小心翼翼的不讓她發現的感覺折磨得他身心俱疲,他卻樂在其中。
他的生命早就已經失去了光彩,他苟且偷生的理由不過是為了保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