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瓊從身旁一抓,又抓過一個酒瓶,然後殘忍而無情的將酒瓶再一次砸到這個大漢的頭上,血紅的眼睛越發恐怖,大漢的頭上血肉模糊,全身都是血液和酒液的混合體。
砸完這一瓶酒後,當他再習慣性的和抓前麵許多瓶酒瓶一樣伸手抓的時候,卻抓到了一個空。
“酒瓶呢!”
項瓊嘶啞的聲音響徹周圍,其中的殺意還未散去,令所有人膽寒。
“我,我們一千,一千多人準備的喝的還,還有喝過的近千箱,瓶酒全部都拿,都,都拿過來了,全都被,被您砸完了啊。”
遠方,一個大漢被推出,然後恐懼的靠近項瓊後,滿是顫顫巍巍,帶著一絲哭音,害怕驚恐的說完這段話。
“滾吧。”
項瓊蹙眉起來,妖異的血紅色眼睛有些眯起來,更顯得恐怖妖異,但他看也不看大漢,拿起長刀,麵對著地上的兩個人棍,背對著身後的大漢淡淡道
大漢如蒙大赦,慌慌忙忙向後竄去,項瓊拿著刀,又一次,千刀萬剮著地上的人棍起來,而地上的本來被疼痛硬生生疼昏的人兩人又一次被疼醒,然後撕心裂肺的大吼大叫,求饒嘶吼起來。
項瓊這次沒料理多久,便眼神寵溺的看了看在一旁寒冷中裸露著雪白軀體,寒冷使她有些凍的瑟瑟發抖的陸傾白。
項瓊眉頭一皺,寵溺的眼神中更加上了一抹疼惜,但項瓊還是一言不發,隻是淡淡的走出房門,然後對著麵前顫顫巍巍的人群大吼道:“給我找一件衣服來,要新衣服!”
這群人聞言,馬上就跑入幾個裝衣服的木屋中,挑選出出一件最新最漂亮的衣服,派出一個人恭恭敬敬的給項瓊遞了過去。
沒人敢反抗這個殺神,哪怕他們是死士,也一個都沒有,此刻就算借他們十個膽子,他們,恐怕也不敢進去打擾那個殺神一次。
項瓊拿著衣服,這件衣服談不上漂亮,但也算是幹淨整潔,在這充滿鮮血的小房子內,更是顯得另類的整潔。
“先把衣服穿上吧。”
項瓊拿開放在陸傾白身上染滿鮮血的他的衣服,柔和的將手上幹淨整潔的衣服遞到陸傾白跟前,本來滿是殺意與嘶啞的語氣被他盡力壓製,讓自己的聲音硬生生溫柔親和許多。
陸傾白沒有說話,淚痕還在臉上不斷,然後緩緩的將衣服穿在自己身上,站到項瓊身後。
“項瓊,謝謝你。”
陸傾白哭的沙啞的聲音中還帶著一絲原本聲音的如百靈鳥般的清脆。
“沒事,你可是我媳婦啊,哪用得著謝呢,而且,就這麼點小事,他們敢這樣對你,我必須得讓他們先體會一下,生不如死的是什麼感覺,欺負我媳婦,是什麼後果!”
項瓊語氣徹底的柔和與寵溺下來,帶著孩子般的笑容,如同往常般的撫摸著陸傾白的小腦袋,但說道後麵的話語是,還是不住的帶上些許淩厲霸道,對那兩個被他料理的幾乎生不如死的人的淩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