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淩芷妍談起了以前的事情,蕭嵐湛也有頗多的感慨:“我小時候在宮裏經常被人針對,不是生病就是意外,我大哥也猜到是有人要害我就讓我去營地,一方麵是去避難,另一方麵也是為了鍛煉我。”
“同樣是皇後的孩子,為何太子殿下一直沒有事?”淩芷妍納悶的問道。
蕭嵐湛苦笑:“母後把所有的指望都放到了大哥身上。”
淩芷妍一聽,心中也了然了,有皇後護著,太子的成長自然順遂,而皇後對蕭嵐湛這個小兒子,就像防賊一樣防著,就怕蕭嵐湛搶走太子的位置。
“一開始隻是城外的巡防營,之後巡防營也不安全了,大哥就送我去邊境,怕又有人對我不利,就經常輾轉在幾個邊境,那時候我十三歲。”蕭嵐湛說道。
淩芷妍很是唏噓,生在天家成為皇子估計是每個老百姓夢寐以求的事情,結果在蕭嵐湛,卻是感歎天家無情。她還記得當初看到蕭嵐湛背後錯綜的傷痕,一個十三歲的孩子,就開始經曆痛苦和弑殺,換了誰也是受不了的。
見淩芷妍歎氣,蕭嵐湛就笑道:“好在那段日子都過去了,你也不用這樣的表情。”說著就把手裏烤好的羊肉給了淩芷妍,於他來說,那段日子雖然痛苦,卻也成就了今日的自己,現在想起來,也就不覺得自己受的苦算是什麼事兒了。
淩芷妍結果羊肉,咬了一口,然後就說道:“好吃。”其實味道真的不怎麼樣,和阿依慕烤的差遠了,但是眼前的男人是丈夫,為她做這些事情,她心裏還是高興的。
蕭嵐湛聽了就拿過一串自己嚐了嚐,說道:“雖然味道不怎麼樣,到那時也還算是能吃!”說完還笑起來。
兩人吃著烤羊肉,喝著燒酒,身上也暖了起來,之後蕭嵐湛就留宿在這裏了。
連著幾日,淩芷妍都覺得身上酸痛,琢磨可能是之前吹了涼風才會這樣,就讓太醫過來給開些藥。
錢元嘉如今還在褚風那照顧,所以宮裏隻有老錢太醫。
錢太醫聽了淩芷妍的症狀,就說:“還是讓老臣給娘娘把脈吧。”
淩芷妍覺得隻是普通的著涼,也沒有自己把脈,不過既然要錢太醫給下處方,把脈是肯定少不了的,?要是能隨便下藥,怕是宮裏的太醫也都死絕了。
錢太醫擺好了脈診,讓淩芷妍把手腕放上之後又蓋了帕子,之後才把脈。
含香比較關切,就問道:“錢太醫,娘娘的風寒不嚴重吧?”
錢太醫一挑眉,就一臉笑意的說道:“娘娘這風寒倒是不怎麼嚴重。”
含香就說道:“既然不嚴重,怎麼娘娘會這樣不舒服?”
錢太醫笑著說:“風寒的確是不嚴重,隻是娘娘如今是有了身孕,自然反應強烈一些。”
淩芷妍一聽,一愣,就問道:“有了身孕?”
含香更是歡天喜地的,說道:“恭喜娘娘,再有身孕!”
錢太醫說道:“的確是有了身孕,已經兩個半月左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