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年輕。
多麼富有哲學的一句話,誰也不敢小覷這一點,即便是林紅怡。
二十歲的時候自己在幹什麼?埋頭苦讀,一天到晚對著書本研習上麵的各種知識,連社會是個什麼玩意都不知道,罩著數不清看似牛逼哄哄實際上拿出去還是一文不值的光環暗自竊喜,麵對不知道什麼是黑社會什麼是潛規則的人生義無反顧的走出去再被打回來。
和無數數不清算不盡的同僚們混跡官場混跡商場,有同僚出人頭地了,自己羨慕,有同僚打回原型了,暗自竊喜。
說好聽了是活在自己的世界說難聽點就是欠被這個社會教育一番。
而魏東升呢?二十歲的他已經一個人單上ce和好幾十人一起幹仗,已經明白了怎麼恩威並施怎麼吃人不吐骨頭,知道了什麼權勢的威力和金錢的能量。
沒人知道魏東升的未來會走出一條什麼樣的路,也許曲折不平,被無數人追殺砍打最後死於非命,也許厭倦了權勢成了一個良民,但哪怕隻有萬分之一的機會,他成為了巨擎成為了梟雄,結果就是鹹魚翻身。
這萬分之一的機會看似少的可憐,但實際上世界上數不清的人大多數都是連一絲機會都沒有的。
林紅怡敢賭這萬分之一的機會麼?敢把自己的幸福砸在上麵麼?
她不知道,因為這根本不是兩個人能不能在一起的問題,現在最主要的問題是兩人談婚論嫁太早了,畢竟才認識一天而已。
不過她也明白,充實的一天雖然比不上一年的平淡,但卻比的了兩人一年的了解。
看著比自己小了七年的男生,林紅怡目光複雜有些錯措,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鼓勵或者是否定,所有的話都在看到這個青年的眼神時都顯得沒有一點意義。
倔強,牛也拉不回來。
“我們打個賭怎麼樣?”半響,林紅怡悄然說道。
“什麼賭?”魏東升搓了搓手,可能是覺得自己剛才那句話底氣不足,臉色有些發紅的問道。
“你不是想讓我當你女朋友麼?咱們就打個賭,一年的時間,將整個的地下統一,然後交到我手裏,如果你做到了,就證明你比我強。”林紅怡一臉俏皮的說道。
“為什麼做到了就算比你強?”魏東升皺了皺眉,他並不是那種上腦的男人,知道一切收獲都需要付出。
“因為我在玫瑰盟一年了,但是什麼都沒做成,而你讓我看到了一年以內成功的希望,至少按照幾天就從黑龍幫嘴裏撕下一塊肉的速度,一年以後整個北區肯定是你的。”林紅怡饒有所思的說道,聽起來很戲謔,但仔細琢磨還真有這麼一番道理。
黑龍幫,四蛇幫,玫瑰盟外加巨斧會,按照魏東升這個吃下去的速度基本上大半年就能把整個北區的這一部分統一,一躍成為整個北區最大的勢力團夥,然後再和其他幾個幫派的交鋒中也會占據著巨大的優勢。
當然,話這麼說,但魏東升不是商鞅,沒那個本事讓玫瑰盟從裏到外來個大變革,就算是他也沒那個腦子。
“這次隻是湊巧罷了,不過這個賭我還是願意打!”魏東升目光閃爍,隨便變得堅定起來。
他必須賭,自己的幸福抓在自己手裏。
“好吧,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準男朋友了,本小姐要求你今天晚上留下來陪著我!”林紅怡賊兮兮的說道。
赤裸裸的誘惑,說完自己是準男朋友又說讓自己留下來,是個男人都會往歪處想,不過魏東升並沒有,他知道這朵罌粟並不是輕而易舉能摘下來的。
“既然是準男朋友,那能享受男朋友的什麼待遇?比如親親還是摸摸?”魏東升瞄了一眼林紅怡,演了口口水說道。
“行了吧你,就你這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知道什麼,準男朋友最高待遇就是能和我睡在一起!”林紅怡坐在魏東升身邊,靠著他在他脖子上吹了口氣,又敲了一下他的腦袋,頓時讓魏東升打了個激靈。
“成交!”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魏東升隨後陷入了思考。
他是真的想和這朵罌粟在一起,雖然自己很可能中毒中的一發不可收拾,但他不後悔,也不想讓自己以後後悔。至於對方是不是真心接受自己魏東升不知道,但他明白不是每個男人都會有這朵罌粟賜予的機會。
沒錯,就是賜予,任何男人都不曾得到的,對魏東升來說就是賜予。
他不相信林紅怡會和自己一個身無分文的窮山民逗咳嗽,所以很珍惜這次機會。
“怎麼不說話了?還是說覺得待遇不夠?”林紅怡好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