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妮子很珍惜現在的工作,畢竟不是每個護校畢業的學生都能找到一份穩定的工作,尤其是在金江第一人民醫院這種三甲醫院任職。
一想到自己的實習期還沒過,寧彩兒不得不忍氣吞聲的盯著魏東升,然後再將褲子提起來,整個過程一句話不說。
旖旎的氣氛逐漸尷尬,當寧彩兒正要將魏東升的褲子提起來時,病房的門卻被推開了。
門口處,一個穿著一身黑色緊身運動衣,長發紮起馬尾的女人靜靜的站在門口,一臉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微張的紅唇格外誘人,女人一雙杏眼瞪得老大,看著躺在床上一臉尷尬的魏東升不知道說些什麼,不過下一秒鍾卻換上了一副運籌帷幄的表情。
林紅怡!
“喲,三甲醫院是好啊,什麼服務都有!”站在門口的林紅怡看著魏東升,又看了看不知如何是好的寧彩兒,隨後用調侃道語氣說道。
“不是您想的那樣,這位患者尿床了所以……”一聽見有人汙蔑自己,寧彩兒立刻不幹了,看著林紅怡連忙辯解道。
“所以什麼?所以幫他弄硬了?”將房門關上,林紅怡冷冷的看著魏東升,淡然的看著寧彩兒說道。
而聽見這句話的小東升瞬間縮成了一團,寧彩兒也趁機將魏東升的褲子提了上去。
“真不是您想的這樣,這位患者起了生理反映,所以我剛才……”
一眼就看出兩人關係的寧彩兒連忙解釋,可發現自己不管怎麼解釋也解釋不清楚,反而越描越黑,索性把話說一半幹脆閉嘴了。
這一下可為難魏東升了。
剛才怎麼了寧彩兒不說,那林紅怡豈不是能隨便猜了?而且看著對方那副吞吞吐吐的樣子,魏東升不用想也能知道林紅怡猜的答案。
“我知道了,我男朋友受傷了,給我們兩個留點空間吧,如果有事我會叫你的!”林紅怡點了點頭,非常善解人意的對著寧彩兒笑了笑,隨後下了逐客令。
作為一個聰明的女人,而且是一個禦人有術的女人,林紅怡自然知道魏東升就算再出格也不會做出讓自己不可饒恕的罪行,所以她現在要做的就是讓魏東升愧疚。
讓他覺得對不起她,這樣才能在將來對她更好,做男人也更踏實。
“紅怡,不是你想的那樣!”門‘啪’的一聲關上了,魏東升看著林紅怡冷著一張臉連忙解釋道。
“我想的那樣?我說什麼了?”林紅怡詫異的看著魏東升,很明顯是等著魏東升自己鑽套子。
“呃,算我沒說。”魏東升搖了搖頭不再說話,可實際上兩個人心裏都明鏡似的發生了什麼。
“我就是好奇,是不是隻要是個女人在你麵前脫你褲子你都會有這種反映,如果這樣你和流氓有什麼區別呢?”林紅怡看著魏東升,似笑非笑的說道。
和流氓有什麼區別?
魏東升撇了撇嘴,一萬個區別在嘴裏卻一個都說不出來,為什麼?因為這犢子剛才的反映已經說明了一切,自己和流氓沒區別,都是管不住下麵的人!
可實際上,遇到這種情況有幾個人能控製的住自己?魏東升不是柳下惠,說句難聽點的,這犢子比和尚還苦。
最起碼和尚每天吃齋念佛,連女色都近不了,可魏東升呢?
有老爺子的嚴令在此,就算這犢子從小欣賞島國愛情戰爭片,就算這犢子從小扒寡婦牆,可實際上他依然是個隻能想想不能付出行動的可憐蟲!
“不說話了?”看著魏東升撇嘴,林紅怡詫異的問道。
在她看來魏東升最起碼的辯解還會有的,而造成現在這種反映唯一的可能就是他真的做了什麼不好的事!
一想到這的林紅怡立刻一驚,女人最忌諱的不是男人背叛,而是男人背叛之後的緘默,因為隻有那個時候的男人才是最冷血無情的男人。
“我不知道說什麼而已。”搖了搖頭,魏東升示意自己並不是默認,而是表明自己沒什麼可解釋的。
“為什麼不知道說什麼?你剛才到底做了什麼?”林紅怡猛地站起來問道。
作為一個高傲到極點,翻翻手掌都能讓金江顫上一顫的女人,可想而知她心裏那份驕傲會有多重。
可現在自己的男朋友竟然做了對不起自己的事之後還一副無話可說的態度,這怎麼讓林紅怡忍得了?
而且最主要的,林紅怡之所以和魏東升在一起,固然是因為兩人那種磁鐵一樣相互吸引的感覺,還有一部分原因是,這個傲嬌的女人隻覺得未來的魏東升才能配得上自己!
“我真什麼都沒做!”魏東升搖了搖頭,一副可憐楚楚的樣子,可下一刻,卻發現林紅怡做出了一個讓他都目瞪口呆的動作。
“刷”的一下,林紅怡一下子解開了剛剛寧彩兒係上的褲帶,隨後一臉狐疑的看著魏東升後再次將褲子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