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東升看似平淡無奇的挑了一個草莓蛋糕一臉憨厚笑容的坐在副駕駛的位置,自從回來之後蘇雪蘇雅兩人就是一言不發,魏東升雖然很想從表情裏看出點什麼,但絞盡腦汁眼看花頭看暈最後的結果也尚未可知,唯獨那分不安全感愈加嚴重。
“陳伯,沒什麼事您就回去吧,我們和東升上去就行了。”臨進門,蘇雅終於說話了,原本溫婉平和的兩個字在魏東升耳朵裏雖不如洪水猛獸但也差不遠矣。
“嗬嗬,好,那我就先回去了,明天早晨我來接你們。”點了點頭,陳富一副‘我什麼都看不懂’的表情,笑嗬嗬的好像老佛爺一樣直接離場,整個房間內也隻剩下魏東升和蘇家二女。
明爭暗鬥即將開始。
魏東升手裏提著蛋糕一言不發,低眉順目的看著地板,除了換上自己那雙被保姆洗幹淨並且放在鞋架上的棉拖之外再也沒有一點多餘的動作。
“你在這站著幹嘛?”蘇雅對著蘇雪使了個眼色,蘇雪點了點頭後徑直朝著樓上自己的房間走去,目送自己妹妹離開的蘇雅這時才看著魏東升問道。
“啊?我在想自己的房間……”魏東升找了個蹩腳的借口,隨後連忙朝著樓梯角落的房間走了過去,手裏提這個大蛋糕。
“你準備自己一個人獨吞了這蛋糕?”蘇雅挑了挑眉毛,語氣不溫不火,但卻給人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沒有,我說放在樓梯這的。”魏東升心裏那叫一個鬱悶,要不是現在摸不清楚眼前這兩個妞到底要出什麼牌,這犢子早四個二帶倆王走了。
“好吧,那一會咱們一起吃,小雪去洗澡了。”蘇雅甜甜的一笑,算不得綿裏藏針。
魏東升麻木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隨後回到房間將陳伯放在自己房間裏的藥塗在傷口處,隨後呈大字型躺在床上發呆。
女人真是種可怕的動物,不管從心思,還是從直覺,無一不彰顯著和男人相比不可忽視的優勢。
魏東升能感覺出來是場鴻門宴,可不管怎麼樣自己都必須去,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像漢高祖一樣有幸逃脫一命,歸正知道不去肯定是死。
“篤篤篤。”果不其然,魏東升看了眼剛剛過去半個小時的表,歎了口氣起身,隨後朝著房門處走去。
“我姐去洗澡了,咱們先去切蛋糕吧!”門開,蘇雪一臉甜甜的微笑看著魏東升,因為剛洗完澡的緣故小臉紅撲撲的煞是可愛。
一件吊帶裙在燈光的照射下看不出是粉紅還是粉色,唯獨胸口處盈白一片魏東升看的真真切切。
果真是‘紅’門宴!
“嗬嗬,現在天都這麼涼了,你再去穿兩件吧!”魏東升嗬嗬笑著說著。
他不是上腦的白癡紈絝,一看蘇雪這身裝扮就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這犢子不會天真的認為自己騙了一個善良可愛的小女孩,這個女孩為了報答自己以身相許,否則他早被老爺子亂棍打死了。
“沒關係,開著空調呢,一點都不熱!”蘇雪微笑著,很難得沒有往常的刁蠻,不過越是這樣魏東升越害怕。
“好,那我這就出來!”木訥的點了點頭,魏東升不得不關上房門出去。
房間果然很熱,魏東升因為傷口的關係下麵隻穿了一條大褲衩,甚至於裏邊的小褲都在剛才塗藥的時候脫掉了。
反正到家了,束縛著總是不好的。
看著餐桌上的蛋糕,魏東升眼光比鼻觀心盡量讓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丹田,這他媽的太坑人了。
你們家切個蛋糕需要哈著腰,兩個肘關節擠著自己,同時兩隻手握著那把剌在身上連個印兒都沒有塑料刀?
幹澀的咽了口口水,魏東升隱隱知道了事情的發展趨勢,典型的美人計。
“真不好切,咱倆一起切吧!”忙了半天其實根本沒下刀的蘇雪撅著嘴,可憐兮兮的看著魏東升,讓這犢子連埋怨她演戲不到位的心思都沒有,不得不自己操刀將蛋糕切開,隨後將刀子放在一邊繼續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