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事情說起來也容易,林家的林夏梨和華家的一個小孩子算得上指腹為婚,雖然年齡不大但林夏梨很明顯知道這種已經老掉牙的婚約不適合自己,每天跟著自己哥哥東跑西顛,偶然的機會到了金江。
不知道是陰謀還是巧合,林小傑和林夏梨到金江的時候華氏家族恰好也在金江,白衣聖堂江澤看到這丫頭之後就想帶回家,結果被半路殺出來的魏東升從中阻攔最後沒能成功。
而接下來的事情,在演唱會上華家冠冕堂皇的說隻是想把林夏梨帶走,但卻被潘家萬般阻撓,最後不得不兵敗回家。
這件事看上去似乎是潘家的責任,不過華強一副好口舌愣是把潘家擇的一幹二淨,說什麼潘家也是被蒙在鼓裏並不知情,不知者無罪,而林家知道整個事情但卻從中作梗不把實話說清楚,不但言而無信還挑撥潘家和華家的關係。
聽著這番說辭魏東升並沒咬牙切齒,實際上作為華強作為一代家主當初這麼敗了也不可能不留後手,這犢子隻是沒想到人老了還能這麼不要臉。
林家罪大惡極罪魁禍首的帽子幾乎扣上了,華強慢慢的說著,其他各個家族都在聽著,表情不一但沒有一個人有好臉色,潘家家主潘祥虎想發作,但奈何對方說的一臉中肯,還把潘家擇的清楚,讓他發火都不知道怎麼發。
“整件事就是這樣,各位都是個大家族派來的代表,這件事還希望你們能給華家做主,家不可一日無信,這種毒瘤我覺得不該存在。”華強長吐了一口氣,緩緩結束了哀聲四道的講話。
“華家的事情你們潘家也有當事人在,就是那個小子!”榮澤池伸手一指,直接指向了魏東升,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轉移到了他身上。
微微一愣,魏東升好像沒事人似的咧嘴笑了笑,撓了撓頭一句話沒說,這時候不管說什麼都是徒勞,人為砧板我為魚肉,唯一能做的就是反抗或者順從。
“林家的人其實也到了,隻是一直在離這不遠的地方住著,因為一些關係不能讓他們到潘家,現在這個會已經開了,就將他們叫過來吧!”榮澤池一臉當家作主的派頭說道,而身後立刻有人打了電話,隨貨整個演武場鴉雀無聲,都在靜靜的等著。
冥冥中,太陽底下站著的一群人和八大家族這幫坐著的老犢子中已經形成了一種差異,心理學上管這個叫厄比納效應,哪怕是魏東升心裏都有種低人一等的感覺。
等了大概有半個小時的時間,潘家的大門再次打開,一共隻來了三個人。
林家大管家林海強和兩個小輩兼當事人:林小傑和林夏梨。
看到後麵兩個人的魏東升第一反應就是躲起來,並不是他怯懦,而是林夏梨這麼小的小丫頭萬一一句話說的不對,整個潘家這盤棋幾乎就是個死局。
“各位家主好,我是林海強。”林家家主也是個年邁的老人,雙眸精光四射但看上去非常內斂,一雙幹枯的老手滿是繭子,給人一種當了一輩子老黃牛苦力的感覺,不過一頭黑亮的頭發似乎找不到半根銀絲,這一點倒是讓魏東升有些詫異。
“林管家,這件事你們林家肯定也查明了,在這就先說一下吧!”榮澤池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