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死!”楊雅琪像吃了一噸tnt一般,馬尾辮子一甩直接拽拽的轉身離去,還把個擋路的男生推了個仰八叉!
“她的到底是你什麼人?”王小淩立刻拉下臉來:“為什麼我感覺她對你有點怪怪……莫非這就是你所說的那些女朋友之一?”
“錯了。”魏東升沒想到對方居然會問得這樣直接,連忙擺擺手解釋道:“這是我的一個普通朋友,她隻是不欣賞我的某些做法吧,跟你無關啦!千萬別多想!”
但是越是這樣說,對方眉頭那個疙瘩越大,最後說了句:“我有點不舒服”,直接跟著人群湧動,離開了魏東升的視線。
就在對方傷心離開的那一霎那,魏東升真的明白過來……自己喜歡上這個女孩了!
這種感覺,就像在金江時黯然離開許舒家一樣,是那樣的刻骨銘心,似乎身體瞬間被什麼尖銳的東西穿透了,又似乎是某種覺噬齒類動物在狠狠的噬咬著自己的心……
他一手扶在牆上,身邊那些跆拳道社員或是獻媚,或是稱讚的話都漠然無視。
人群漸漸散去,道館裏隻剩下他一個人。魏東升感到有點迷茫……相愛的感覺,有時候是一種痛。
即便是把愛情分割給了無數女人,他本質上其實還是一個純情的人,因為他死死捍衛著自己的每一段感情。
魏東升不會輕易的說:“愛她就讓她走”“會有人比我更愛你”“因為愛,所以放手”之類的傻子蠢話,是爺們就該把自己做的一切都扛起來,就算他不名一文的時候是如此,腰纏萬貫也是如此!
一個男人是否為愛情負責任,不在於看他有多少女人,而是要看他是否為每一段感情負責任。男人真正喜歡一個女人,不該讓自己成為她的一段回憶,一段讓她現任老公耿耿於懷,讓她想起來就痛苦的回憶。
茫然的走出道館,隻見學校裏的幾個領導帶著大隊調查員趕來,又把道館圍了個水泄不通!
“魏東升同學!你沒受傷吧?”這事情搞得太大條了,從來不輕易露麵的校長也出來了,何校長是個年紀五六十的老太太,做起事情來十分謹慎,她甚至一把抓住魏東升的手問道:“那些人,是……幹什麼的?為什麼要到學校來鬧事?”
“他們好像也是練武的,好像是為全運會的事,咱們的名氣太大了。”魏東升這個時候也不好說別的,能順嘴編瞎話。
好在這個借口合情合理,校領導們和調查員聽了都連連點頭:“原來是這樣子!真是可惡啊!一點體育精神都沒有,想在比賽前打傷對方的主將!”
“何校長,這事你放心吧,我們一定查個水落石出!”帶隊的調查員義正言辭地說道:“這些個小孩子為了比賽的成績,就搞這一套!簡直視國s國規又不顧!像這種害群之馬我們一定,第一時間把他揪出來!沒有人員受傷吧?還記得這些人的體貌特征嗎?”
“好像是有,不過是對方。”魏東升淡淡的說道:“他們人太多了,事情生的又太突然,我不記得他們長什麼樣了。”
他指指身後不遠處的幾個跆拳道社的成員,懶洋洋的說道:“你還是去問他們吧,他們也許比我看得清。”
說罷魏東升拖著旁若無人的腳步,緩緩離開了住眾人的視線。
“這孩子也太狂了吧?”帶隊的調查員隊長臉上有點掛不住了,但考慮到自己跟何校長的關係,他把剩下的後半句難聽的話又咽了回去。
“黃隊長這次真是多虧你了,”何校長這種老油子當然知道怎麼跟他們打交道,立刻手一揮:“王副校長,趕快去準備酒席。人家調查員同誌幫咱學校這麼大的忙,好歹得請人家吃個便飯呀……”
她故意把便飯兩個字讀得很重。
黃隊長滿臉訕笑:“這麼客氣幹什麼又不是外人,就憑老人的關係,您的事我們這些晚輩一定鼎力相助!”
黃隊長所說的老人指的是何校長的愛人,資曆老,還是他一手把黃隊長起來的。
這就是為什麼很多牛人崽子都不敢在傳媒大學內鬧事的原因,當然,僅限於一般的牛人崽子,特別牛人的崽子還是熟視無睹的。
何校長處理完這件事兒的手尾之後,突然歎了一口氣:最近怎麼老是出事兒啊,說來也怪……每次出的事兒,怎麼都跟這個小家夥有關係,他究竟是誰?連調查長級的人物都替他說話,劉浩那種背景的孩子都栽在他手下……
很多事別人不知道,其實何校長全知道;但聰明人都知道什麼時候該裝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