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你怎麼又下床了,太醫說您傷心過度,讓您好好休息,您怎麼不聽太醫的卻告。”受著傷的小凳子不放心若一,太醫剛包紮完頭,就過來看望主子。
“我沒事,你怎麼樣?”看著受傷的小凳子,若一關心的詢問。
“奴才皮糙肉厚,沒事,娘娘不用擔心。剛在瀟湘館,沒有看到娘娘,就知道您又來了阿秀的靈前。”小凳子雖然是若一的奴才,但和阿秀一樣,從王府就跟著若一,名為主仆,親為兄妹。
“阿秀好好的一個人,怎麼說走就走了呢,走的這麼突然?”若一哽咽著,不相信這是真的,仿佛隻是阿秀跟自己開的一場玩笑,隻是睡著了,睡醒了,阿秀就會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麵前。
“人死不能複生,娘娘,你要節哀呀。”小凳子雖然很傷心,也很想大哭一場,畢竟阿秀就像自己的親姐姐一樣,處處照顧的自己。可是自己在若一的麵前,不僅不能傷心痛哭,還要安慰若一。
“小凳子,你看,這是什麼?”若一擦拭著阿秀的遺體,看到阿秀的指甲縫裏有不明物體。
“我去拿燈。”小凳子看屋裏的燈光有點暗,畢竟是放屍體的房間,光線能好的了哪去?
“這不是皮膚,卻和皮膚很像。”若一對比著自己的皮膚。
“和皮膚很像,娘娘我去給您拿資料,醫書。”小凳子從小沒有讀過什麼書,隻能幹著急,不過從小跟著主子,耳目渲染,還是知道有些東西是可以從醫書查到。
“這是人皮麵具?”若一仔細研究著,順便翻了一下醫書,終於在一本醫書上查到了。
“阿秀不會武功,也不是江湖人,從小就在在王府長大,她的指甲縫裏,怎麼會有人皮麵具?”小凳子了解阿秀,畢竟是一起長大的。
“這肯定是凶手留下的,阿秀和凶手發生過爭執,阿秀在被凶手殺害之前,抓住凶手的臉,故而人皮麵具就留在了阿秀的指甲縫裏。”若一猜測著。我的是
“殺害阿秀的人一定是我們身邊的人,和我們很熟,否則她怎麼會帶人皮麵具”小凳子順著若一的思路。
“人皮麵具容易讓人發現是臉的側邊,耳朵的前麵,額頭與頭發的交界處。”若一繼續翻著醫書。
“凶手殺死阿秀,但阿秀隻是一個小小的宮女,誰對她有那麼大的深仇大恨,殺人滅口,這也太狠毒了。”小凳子憤恨道。
“凶手的目的不是阿秀,是想殺我,想在這後宮,吃人不吐骨頭的後宮,女人之間爭鬥,是多麼殘酷。是我連累了阿秀,是我沒有好好的保護好她。”若一自責道。
“阿秀的身上沒有餘痕,也沒有傷口,不像男人所傷。男人的力氣大於女人,如果發生爭執,不可能沒有餘痕。”小凳子釋要查出真相,不顧男女有別,檢查著阿秀的身體。
“嘴角有點發黃,應該被人罐了毒藥。藥雖然是無色無味的,可是被人罐的時候,藥沫留出嘴裏,露出了藥本來顏色。黃色粉沫,藥性無色無味,卻不能讓人死的不明不白。”若一繼續查看醫書。
“娘娘,現在敵人在暗,我們在明,我們不宜打草驚蛇。”小凳子謹慎的看看了四周,深怕隔牆有耳。
“小凳子,這件事你知,我知,我們一定要查明真相,找出殺害阿秀的凶手。”若一除了想找出殺害阿秀的凶手,仿佛沒有什麼活下去的勇氣。
“臣妾給皇上請安,不知皇上駕到,有失遠迎,望皇上恕罪。”若一整理阿秀的遺物,又想著阿秀的事,很晚才回到瀟湘館。剛到瀟湘館就看到了皇上,雖然很生他的氣,可是生氣也不能查出阿秀的凶手,自己不能任性,自己還要依附他,便放下了自己的小性子。
“愛妃,請起。”莫子軒親自扶起了若一,哪還有怪罪不怪罪的。若一能理自己,已經算很不錯的了。
“謝皇上,之前是臣妾任性了。”若一撒嬌道,裝的很辛苦,卻也漏頓百出。
“你沒事就好,我還擔心你,特意過來陪陪你。”不管什麼原因讓若一放下了任性,莫子軒都接受。莫子軒用“我”,而不是朕,可見對若一的癡情。
“奴婢給皇上請安。”黎荌匿名安安,伺候在若一的左右。
“娘娘還在休息,小心一點,輕一點,不必吵醒她”莫子軒囑咐著一旁的下人。雖然若一沒有生氣,也沒有任性,可是總感覺缺少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