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子君不管多麼的笨,此刻齊逸軒話裏麵的意思她卻是聽出來了。她一時間沒有再動,氣息有些不穩,雖然是夫妻,但多年未見,有些緊張很正常。
原本汪子君以為齊逸軒會有下一步的動作,但是他沒有,很君子,這樣一來,汪子君的心裏麵竟然起了小小的失落。
她用手推了推齊逸軒,小聲道:“你睡了嗎?”
起先齊逸軒沒有回答,汪子君以為他真的睡著的時候她就轉了個身,可卻有一道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嗯,怎麼?”
“沒事。”汪子君轉身麵對著齊逸軒,她似乎能感知到齊逸軒那灼熱的呼吸,“我有些睡不著,要不要我們聊會天?”
齊逸軒重重的喘了一口氣,氣息很不穩:“聊天不會口渴嗎?不如我們做些運動好不好,這樣子你一會就睡了。
“嗯。“汪子君應著聲音,臉卻有些燒。
汪子君的這句話無非是條導火線,齊逸軒在得到她的同意之後,反身把她壓在了身上,他吻上了她的唇,細細的啄吻著。
汪子君起先是有些不適應,等她開始回吻的時候,齊逸軒長驅直入,直接的與她的唇舌糾纏在了一起。
齊逸軒吻的太用力,似乎是要瓦解掉她唇舌間的所有空氣,她有些喘不過氣來了。與此同時,齊逸軒的手把她的睡衣推了上去,露出了她雪白的肌膚。他開始用的舌在她的身上到處的點著火,汪子君有些受不住,身體隱隱發顫。
坦誠相見,齊逸軒吻上了她的額頭,動作緩慢的打開城門,等到汪子君適應了他之後,他這才慢條斯理的掠奪城池。
她在他的身上盛開成了最美麗花朵,共赴雲端的時候,他埋首在她的胸~前喘息道:“子君,以後不管怎麼樣,我們晝夜同在,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同時你也不要再離開我。人生沒有幾個四年的,我在找你的時候我是多麼的害怕我會在過程中死亡,害怕我再也見不到你,可是我告訴自己我不能死,就算是要死也要撐到你回來的時候才能把死。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離開我。”他知道他霸道了一些,可是沒有辦法,誰讓他愛她呢。
汪子君笑了笑,伸出手插入齊逸軒的發間,他的發絲很柔軟,上麵有好聞的洗發水的味道。黑暗中,她聽到了自己很滿意的回答:“好,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永遠都不會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陽光溫暖。
這次醒的早的不是汪子君,而是齊逸軒,他看著躺在他身邊熟睡的汪子君,嘴角兩邊的笑容浮現的很深。
不知道做了多少個有關於這樣的夢了,這次終於是真實的了。
齊逸軒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下了床,昨天晚上她給他做了晚餐,今天早上換他來給她做早餐,多年沒有碰過這些東西,還望手藝不要生疏了才是。
所以等到汪子君醒來的時候,床上早就沒有了齊逸軒的身影,她起了身,但卻看到了擺在床頭櫃上麵的衣服,以及一張便利貼。
上麵寫著:醒來之後先穿家居服,我們吃完早餐再換上衣服去參加陳飛和曉麗的婚禮。
汪子君笑了笑,他是一個很有情趣的人,這點她從來都是知道的。她拿著衣服朝盥洗室走去。
她下樓的時候,客廳裏麵沒見齊逸軒的身影,她轉身就朝著廚房走了過去,廚房裏麵齊逸軒正在煎雞蛋,他的袖子高高的挽起,身上沒有圍裙,動作堪稱優雅,就好像是在進行廚藝演出。
她也學著他昨天的樣子,靜靜的站在一旁看著他。
齊逸軒是做好準備端出去的時候才注意到的汪子君,還沒說上什麼,汪子君就已經朝著他調皮的笑了笑:“這叫禮尚往來,昨天你也是這樣對我的,所以我這你可不能說我。”
怎麼會說她呢?他愛著她還來不及呢,他朝著汪子君揚了揚眉,歡快道:“我沒打算要說你的意思,我們先出去把早餐給吃了,你總不可能希望我們去陳飛婚禮的時候遲到吧?”
她當然是不會的了。
汪子君笑著,跟在了齊逸軒的身後。
吃完早餐後,汪子君跟齊逸軒上樓把衣服給換好了,齊逸軒扶著汪子君走出了別墅,在門口的時候汪子君看到了一輛車,汪子君疑惑的問道:“你請了司機嗎?”
齊逸軒打開了車門,讓汪子君先上車,隨後自己上車這才在那裏跟汪子君慢慢的解釋著:“沒有,這是陳飛叫過來接我們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平時就是自己開車比較多,我就隻有李敏那個一個助理,她又要照顧她的家人,我總不可能讓她還要顧及我吧?好了,我們到了婚禮上麵再說。”就算是他想要找個司機他也沒有時間啊。當然這話是絕對不能讓汪子君聽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