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汪子君哭的更大聲了:“我看到上麵寫著的那些內容的時候,我就想到了齊秦漢對我做的事情,我總說他沒有對我做過什麼,可是我看到了他的報道,看到了有關於他的事情之後我就想到了之前,那些事情我無法忘卻。你放我走好不好,走了這麼多年,我發現我還是無法走出來?如果我走出來了,我就不會懼怕到醫院裏麵去,就不會在看到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之後而變的這麼的失常,我能看到你我已經很滿足了,你忘了我好不好?”
能看到他安好已經足夠了,她不想看到因為別人的原因而讓他們之間有條無法跨過去的鴻溝!
齊逸軒聽了汪子君的話之後走到電視機麵前,伸手打開了電視,電視上麵還在播放著新聞,他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如果他的眸子裏麵有一團火的話,估計他能把電視給燒的灰飛煙滅。
他看到了,新聞上麵報道的事情是有關於齊秦漢死的消息。他折回到了汪子君的身邊,而汪子君緊緊的抱住自己早就已經哭的泣不成聲了。齊逸軒抓住了汪子君的肩膀,強迫的讓她麵對著他,語氣篤定:“你想走?不可能,之前因為我的不小心所以才會讓你離開了四年。那四年裏我把自己過的很累,如果不是因為還牽掛著你的話,或許我早就已經撐不下去了。你不能這麼的殘忍再次的拋下我,不是說好了不要去想過去嗎?汪子君,你怎麼能說話不算數?”
麵對齊逸軒的一句句的逼問,汪子君的心開始湧現了一個血肉模糊的大洞,不但疼,而且鮮血正在汩汩的往外流。她顫抖著:“對不起,我很想和你在一起的,可是我想到了那些事情,我就變的不想自己,你明白的那件事情我無法忘懷。即便我遊走了四年,有時候我在午夜夢回的時候我就覺得自己好髒,看到別人的死亡,我鼓足了好大的勇氣才走回了你的身邊。可是今天讓我看清了,不管時光怎麼樣的變遷,事情發生了就已經發生了,永遠都抹不掉了。”
這些話是汪子君心裏麵的傷口,對於齊逸軒來說又何嚐不是呢?他不停的搖晃著汪子君,希望能使她清醒一點,他一字一句道:“汪子君,你看清楚,站在你麵前的人他叫齊逸軒。他是個很普通的人,世界上每天都在發生著那麼多的意外,如果哪一天我不小心出意外死了,那個時候你還會像今天這樣對我說著這麼多的狠心話嗎?我隻知道,人的一生很短,我們已經錯過了一個六年,你認為我還有多少的六年可以給你錯過?你也看到了,齊秦漢是因為心髒病而死亡的,那麼如果換成我呢?現如今這個社會,發生心髒病真的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你想看到我們還沒有好好的開始就那樣慘淡的結束?我知道你的心裏麵很介懷那件事情,可是我希望你能明白,他真的沒有對你做過什麼,他當時喝醉了,我去的時候剛好就阻止了他。汪子君,別在折磨我了好不好?我的承受能力真的很小,經不起你的幾年了。”
齊逸軒在說完這些話後,把頭埋在了汪子君的頸窩裏麵,有冰涼的液體在她的肩膀上麵輕輕的劃過,直接的劃入到了她的內心裏麵去。對於眼前的這個男人,她隻有妥協的份。
有聲音低低的傳了過來:“明天我就去處理公司的事情,我們去美國好不好,去了之後就再也不回來了,這樣你就再也不會傷心了。答應我,別在離開我了好不好?我害怕,害怕我會支撐不住。”
“好。”汪子君伸手滑入了齊逸軒的發絲之間,有淚珠輕輕的砸落。
齊逸軒把汪子君抱的很緊,很緊,汪子君也回抱住他,兩顆傷痕累累的心在此刻緊緊的靠近著。
翌日,齊逸軒很早就起來了,如他所說,他要去把公司裏麵的事情給處理好。因為昨天晚上那件事情的緣故,汪子君現在還沒有醒過來,他給汪子君留了一張字條,這才拿起西裝外套走了出去。
到了公司之後,齊逸軒立馬就叫李敏召開高層會議,李敏不知道齊逸軒這是為什麼?但還是火急火燎的去做了。
會議桌上麵,齊逸軒直接的挑明了自己的態度:“以後我會選在美國發展,所以國內這家公司我是沒有打算開下去的必要了,因為我不會回國了,如果有人願意管理這家公司的話,我願意把這家公司交給他,但不是人人都有機會,畢竟公司是留給有能力的人來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