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從來就不參與。
糖糖掙脫了齊逸軒的手,轉身朝著樓上走去,齊逸軒的雙手準確無誤的滑進了褲袋裏麵。等到糖糖走後,路成苦澀的笑了笑:“你是要和我說些什麼話,警告嗎?如果是的話我想那大可不比了,畢竟我的事情我自己有分寸。”
齊逸軒擰了擰眉,語氣生硬:“你就是這麼一個態度的?當初你帶著孟雪和糖糖離開的時候是怎麼說的?如今這才幾年啊就變了卦,如果不是因為你的錯孟雪會生下糖糖嗎?她會瘋掉嗎?做人講良心,孟雪被你害成了這個樣子,難道你就沒有一點的愧疚之心嗎?如果我是你的話,我日日夜夜都會做噩夢。這才四年,孟雪因為你失去了最美好的六年,就算你對孟雪已經沒有了愛情,那麼糖糖你總是要顧及的吧?”
如果不是因為有孟雪和糖糖在的話,他真的會揍路成一頓!
路成扯唇笑了笑,齊逸軒的反應有點過激了,如果不是因為齊逸軒已經結過婚的話,他很有可能就會誤會齊逸軒跟孟雪的關係,畢竟他是一個很正常的男人,在麵對別的男人對自己喜歡的人投以關心的時候他做不到無動於衷!
“你的反應有些過激了,我沒有你說的那麼的壞,我說我的事情我自己有分寸這很正常。你和汪子君的時候在麵對婚姻的時候有時候會不會覺得自己很無力,我現在就是處於這麼一個階段,這是很多人都會有的事情。今天,我的心情也很差,我並不想跟你吵。如果你還想繼續的話,那麼你請回吧。”
這算是在下逐客令了嗎?如果不是因為糖糖和孟雪的話他也不會出現在在這裏。齊逸軒冷笑了一聲:“你以為我很想跟你吵嗎?不管時光怎麼樣的變遷,你骨子裏麵的渣還是一點都沒有改變。如果被我知道你對孟雪和糖糖不好的話,我是不會放過你的。”說完,齊逸軒便轉了身。
路成苦澀的笑了笑,齊逸軒說的他又怎麼會不明白呢?
齊逸軒在走出客廳之後,就將不好的情緒悉數的逼了回去。這些是不能夠讓汪子君看到的,看到了她難免就會擔心。
上了車,齊逸軒也沒有過多的說話,而是發動著車子把汪子君帶到了一處酒店,訂好了房間之後他這才細聲的跟汪子君慢慢的談。
“子君,你告訴我是出了什麼事情了?怎麼從商場裏麵出來就變成了這個樣子,是不是因為服務員說到了孩子的事情?”因為顧及到汪子君的情緒,齊逸軒最後的一句話說的很猶豫。
汪子君的心原本就處在了遊離狀態,而此時齊逸軒的話就好像是一把最鋒利的刀狠狠的插在了她的心窩子上麵,傷口雖然不大,但鮮血直流。
她的嗓音裏麵明顯的有了哭腔:“我聽到她說的話我就想到了我們以前的那個孩子,我對那個孩子投了很大的期望,有個時候我常常就在想 她還沒有離開我,他還好好的活在我的身體裏麵。可是明顯的身體變化告訴我,他不在了,每一次我都告訴我自己不要去想他,因為越想越難過。可是我越這樣,心裏麵就越難過。如今這麼一來,就好像是舊傷口突然被人撕開了珈,很疼。”
他就知道是因為這件事情,聽到她這麼說,他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辦。沉默了一會,他的眸子也紅了起來:“子君,我知道失去那個孩子對我們來說很難過,可是那樣的結果不是我們願意看到的。我們越想他不但我們難過,就連他也會難過的。如果可以的話,我們讓他回來到我們的身邊好不好?”對於那個孩子,他知道他的存在和死去是在一瞬間,麵對那樣的結果他的心也很難過,但是有什麼辦法呢?當時他想的就是她人沒事就好了,其他的事情他們可以慢慢的來。
可是沒有想到,這個慢慢來竟然就給他們錯開了兩年。兩年她回來的時候他就在想讓那個孩子回來,可是沒有想到竟然會出現那樣的事情。聽到服務員說著那些話的時候,他的心裏麵也是難過的。
可是他是男人,那些難過卻不知道該如何的表達出來。
汪子君抬起蓄滿水霧氣的眸子看向齊逸軒,呐呐的問:“真的嗎?那個孩子他還能回來嗎?”他已經死了,又怎麼還能回來呢?齊逸軒說的這話,無非就是在哄騙她開心的一場笑話而已。
齊逸軒扣住了汪子君的肩膀,看向她的時候態度滿是虔誠:“當然能回來,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我們隻要努力,他就會回來的,就算回來的不是他也是他的兄弟姐妹啊,你要知道,每個孩子都是一個天使。”他相信,隻要他們努力,那個孩子是一定會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