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帶著徐曉麗攔了一輛出租車,直達齊逸軒的美國別墅。有了上次汪子君的那次情況,這次齊逸軒給保安說了一聲,所以陳飛和徐曉麗才能順利的進入。
進到了別墅,客廳裏麵就沒有一個人。陳飛抿了下唇,叫他那麼遠過來,結果裏麵一個人都沒有?
想到這裏,陳飛立馬就火大了,氣的大喊了一句:“齊逸軒,你給我出來,叫我來結果是讓我看你這空無一人的客廳嗎?”
徐曉麗扯了扯陳飛的袖角,雖然知道他是因為生氣才會這樣,但這樣畢竟是不好的,但是陳飛不予理會。
齊逸軒聽到了陳飛的喊聲就拿著刀從廚房裏麵走了出來,他並不是說要拿刀幹嘛,隻不過是準備切菜的時候就聽到了陳飛的叫喚。
“我還沒死呢,你不必要喊的那麼的大聲。”齊逸軒的語氣頗淡。
陳飛看著走出來的齊逸軒,看著他手上的那把菜刀,再聽著他那淡淡的語氣,陳飛咬牙道:“你還準備謀殺我?”
拿把菜刀出來不是謀殺是什麼?
說真的,也不怪陳飛會這麼想了,就連是徐曉麗也是這樣想的,畢竟那刀寒光閃閃的,太駭人。
齊逸軒刻意的揚了揚手中刀,頗有殺人之風。看到了陳飛眼裏麵那不懼怕的眼神,他笑了笑:“你以為我真的會殺你?你放心,我活的好好的,還沒有那個想法要坐牢呢。我剛剛在切菜,就聽到你在那裏大聲的喊著,不是說沒有人嗎?我這不是出來了嗎?”
陳飛沒好氣的白了齊逸軒一眼,抿唇道:“子君呢?”他來可不是來聽齊逸軒在這裏耍賤的。
齊逸軒一聽到陳飛說起子君,眸子裏麵的光立馬的就黯淡了下去,“她在樓上呢。”就連聲音也是那麼的無奈。
陳飛一看,便懂了,推了推徐曉麗說:“曉麗,你先上去看看。齊逸軒有個怪癖,他的臥室一般都是在二樓的,這裏我和齊逸軒談談。”
“好。”徐曉麗應了聲,她也看出來了,兩個人是出了什麼問題。
等到徐曉麗走後,陳飛把手中的行李放到了一邊,直接的切開了主題:“說吧,你和子君兩個人到底是出現了什麼事情?不然你怎麼可能會這麼的著急叫我和曉麗來,本來你去到美國的時候我是說要來美國看看你們的,可是也沒有打算把行程放到這麼的前麵。如果不是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的話,你擾了我們的蜜月我真的會拿把刀殺了你的。”
陳飛這樣的語氣齊逸軒都習慣了,也不以為意。他的語氣頗淡:“也沒有什麼,我就是帶著他一起去看糖糖,你也知道我和子君曾經有過一個孩子,但是被孟雪不小心給害死了。去的時候我和她沒有考慮到糖糖還在讀書,所以就見到了孟雪。等到糖糖回來之後,我和子君兩個人就帶著糖糖去了商場買衣服 ,服務員說糖糖是我和子君兩個人的孩子,我說不是,因為這樣,子君就想到了以前,說著一大堆的傻話,想要再次的離開我。我跟她說了很久,甚至是威脅了她,她答應不離開我了,可是這一天都沒吃什麼東西了。我就想著,既然我說什麼都沒有用了,想要讓曉麗過來開導一下她。”
這些,齊逸軒都如實的說了,在他看來,這不丟人,而且他和陳飛兩個人還是從小就認識。跟自己的好兄弟吐露一下心聲有什麼樣的關係呢?
聽到齊逸軒這樣子說,陳飛的眉頭皺了起來,這女人心海底針,有時候十分的善變,但也需要哄。如果哄都好不起來的話,這說明了什麼,說明問題有點嚴重了。陳飛拍了拍齊逸軒的肩膀,勸慰道:“你也別太擔心了,既然我和曉麗兩個人都來了,曉麗就一定會幫著你好好的開導子君的,這點你要相信是不是?”
齊逸軒沉默著,一時間沒有說話,陳飛說的話他又何嚐不明白呢?過了好一會,他這才開口說道,話語裏麵卻滿是塵埃:“當初你和曉麗在一起的時候你也是明白的,看到她那樣我覺得很無力,但是不管我說些什麼她都不肯聽,她說要走,其實我很想隨了她的意思的。可是我再也等不起幾個四年了。”
陳飛點了頭,當初他和徐曉麗兩個人走到一起他費過的口舌,行動遠遠都不止這些。可是他也沒有過一點的怨恨,誰叫他喜歡她呢。所以就是說,愛情這個東西最是磨人。
“你要相信子君,她心裏麵有過節不願意麵對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了她太過於愛你。她隻是還沒有把這個坎給走出來,等她走出來了你們也就真的春暖花開了。我和曉麗兩個人暫時就先住在這裏吧,等你們兩個好起來了我們再走。人生很多時候都在發生著意外,我們的那些朋友都找到了歸宿,你也別把子君給弄丟了就成。不是說還沒有吃飯嗎?我們也沒有吃,不打算給我做飯吃嗎?”
麵對陳飛的打趣齊逸軒是一點都開心不起來,不過陳飛也沒有責怪他的意思,畢竟出現了這樣的事情能開心的起來那真的是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