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盾!”
白幕月瞳孔猛然一縮,她知道即使她使出冰盾及時防禦,也難逃重傷!
看來這九頭狼是下定決心,斬草除根了!
與此同時,翠屏苑。
蔣氏收到白蓮嫿的紙鶴,便急匆匆地朝著流月閣而去。
推門而入,小賤種明明還躺在床上!但嫿兒絕沒可能會騙她,那麼騙她的就是眼前的這個賤種了!
“今兒是皇家圍獵大比!二丫頭你怎麼不去?!”蔣氏一改往日賢惠寬容的嫡母模樣,雙眼如利刃,冷冷地瞪視著床上躲在被子裏的人!
嘭!
蔣氏前腳剛進屋,後腳張嬤嬤就立刻將門反鎖。
綠韻聽到蔣氏的音調,以及門從裏麵劃上的聲音,一顆心更是七上八下。
她隻能躲在被子裏,渾身不受控製地顫抖著說道:“我......我不舒服!”
綠韻不知道二小姐到底有沒有去參加圍獵大比,但是二小姐既然讓她在府裏扮好她,自己就絕不能讓二小姐失望,更不能給她添半分亂!
蔣氏猛然走到床邊,掀開綠芙蓋著的被子,怒聲質問,道:“你究竟是誰!”
她就說,這二丫頭前兩天膽子還變大了呢!怎麼這麼幾天的功夫又變得膽小如鼠了呢!
原來這小賤種,竟然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偷梁換柱!
莫非,這十年,這丫頭都是這麼蒙混她的?!
“張嬤嬤!”張嬤嬤心領神會,一把掀開了被子。
毫不客氣地拽著綠韻頭發,將她拖到了地上!果然在她的發髻邊緣找到了易容的痕跡。
刷!
麵皮一撕,露出綠芙膽怯的小臉兒。
蔣氏一看是二丫頭的貼身侍女綠芙,心底便是暗暗一驚。
按理綠韻和綠芙同是二丫頭的貼身侍女,綠韻是嫿兒的人,綠韻沒道理發現不了她們偷梁換柱啊?
除非......
除非這二丫頭早就防著綠韻了!
蔣氏越想越覺得有可能,果然是月清歌那個賤人生的小賤種,這些年來到底是她小瞧了月清歌生的賤種!“說!從什麼時候開始假扮的你家小姐!”
“奴婢,不明白夫人說的是什麼!”綠芙雖然心底怕極了,但她已經做好了為白幕月而死的準備。
綠芙圓潤清秀的臉漸漸變得堅定,甚至覺得沒什麼好怕的了!
“嗬嗬!還真是天真呢!”蔣氏眼底劃過一道殘忍。
還不等她開口,張嬤嬤便從裏懷掏出了一卷布包,布包一展開,竟是長短不一的細針。
“丫頭,別怪嬤嬤沒提醒你,早點開口交代了,你也能少遭一點罪!”張嬤嬤一邊說著,一邊抽出一根一寸長的銀針,在綠韻的麵前輕輕地晃動著。
“我什麼也不知道。”綠芙說完,緊緊地閉上了眼睛,一副任憑宰割的模樣。
“也好!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張嬤嬤說著,將銀針狠狠地插進了綠韻的後背。
“唔!”綠韻咬著唇悶哼一聲。
刷!刷!刷!
張嬤嬤又是狠狠的幾下,這次也不拔出來了,又取出幾根,夾在指縫裏,同時狠狠地紮進了綠韻的後背。
綠韻疼得一張臉慘白,額頭瞬間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