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牧容接下來的話,立刻嚇得繼室楊氏拚命地搖頭。
牧婉終於聽出一些端倪了,嚇得她想要搖頭,想要拒絕,但是她什麼也做不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母親由著牧容對自己為所欲為。
接下來……
啪!
“唔唔唔……”
牧婉口不能言,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啪!
“唔唔唔……”
牧婉覺得再這樣抽打下去,她的肋骨就要斷了。
啪!
“唔唔唔……”
牧婉這一次聰明地看向了自己的母親。
“蓉兒啊,是不是讓婉兒歇會兒,喝口水啊?”盡管繼室楊氏心裏做好了準備,但是看著自己心尖上的肉如此被虐打,還是忍不住一陣心痛。
“可以啊!但是若是治不好可不要怪我啊!”牧容聳了聳肩膀,一副你不要怪我的神情。
啪!
“牧容!你個賤人!”
牧婉早已經在心裏咒罵了一百遍了,沒想到這次咒罵出聲了。
“真是狼心狗肺呢!要不要繼續,你們自己決定吧!我是累了,我要回去午睡了。”牧容說完,一麵打著哈欠,一麵帶著婢女就回了自己臥房。
牧容身後傳來了,繼母楊氏苦口婆心的聲音,“婉兒,聽話,再堅持堅持哈!”
“母親,再打婉兒骨頭都要碎了,嗚嗚嗚……母親,你不要信那個賤人的……”牧婉嗚咽著哀求道。
“繼續啊!誰讓你們停了!”繼室楊氏的聲音都發顫了,但仍硬著頭皮喊道。
啪!
“不……要!"
牧容痛呼出聲,之前因為動不了,如今真的是鼻涕眼淚糊了一臉。
啪!
“痛!嗚嗚嗚……”
……
今日的早朝還真是讓左相措手不及。
上次他派人去伏擊白景峰的殺手,回報時分明說的是伏殺成功了。
除了白景峰身受劇毒在逃,其餘幾人的頭顱他是親眼所見,但按照那毒藥的烈性,白景峰早該是一捧黃土了才對。
但他不僅好好的出現在了早朝,還當眾獻上了那幾人簽字畫押供認不諱的口供。
該成為一捧黃土的沒死,還給自己老娘掙了一個誥命。
左相一臉陰沉地站在下首,他知道如今還沒有查到他的身上。
但看著皇上的態度,又下令讓白景峰繼續嚴查,讓他務必查出這幕後的蛀蟲。
想來皇上這一次,是真的要動自己了,一旦自己與這事脫不開幹係,那麼他定會嚴懲不貸。
左相現在真的是焦頭爛額了,他如今不但要給不爭氣的蔣思巍擦屁股,還要給自己善後消滅證據。
若是這些事,放到從前,皇上理都不會理。
但不知道為何,皇上眼裏突然就容不下自己了。
而且這人若是倒黴,真的是喝一口涼水都塞牙縫。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右相勢頭真的是越來越好,儼然是皇上麵前的紅人了。
場外小劇場:
白景峰: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左相:……
左相心道:最近是沒看黃曆麼?
墨亦寒冰冷的聲音忽然響起,道:你惦記了不該惦記的人!
大長老:你……什麼時候放我出去?!
墨亦寒:左相想起你。
大長老:……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