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他了?
話說,昨日和白幕月喝過酒的刀疤臉和土肥圓,醒來發現自己竟然酣睡在床,不禁有些訝異。
二人碰麵後,土肥圓一開口就感慨道:“好久沒睡的這麼痛快了!”
“恩!”刀疤臉淡淡硬了一聲。
土肥圓隨即又一臉感激地感慨道:“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啊!這小兄弟還挺夠啥意思的!”
“一壇子酒就把,就能把咱們烈焰第八小隊隊長給收買了?”刀疤臉鄙夷地冷哼道。
“哼!俺可是知恩圖報的人,不像某些冷血冷情的人。”土肥圓說完,轉身出了客棧。
土肥圓發現刀疤臉竟然和自己一個方向,他瞬間加快了腳步,然後不滿地問道:“你老跟著我幹什麼?”
刀疤臉冷哼一聲,轉身走了另一條路。
土肥圓瞧了,幾乎是小跑了起來,若不是常安城規定不允許禦劍,他一定禦劍去!
二人幾乎是同時到了城主府,土肥圓氣喘籲籲地道:“我都說我完成任務分你一般賞金,你搶什麼?”
“但我想要全部賞金。”刀疤臉雙手環胸,冷冷地看著土肥圓道。
土肥圓:“……”
而門口說的侍衛,不等二人開口,便冷冷道:“走開,我們城主不偏幫任何勢力。”
“你知道老子是誰嗎?!”土肥圓一聽,頓時雙眼冒火,摩拳擦掌地問道。
那侍衛目光掃了一眼,二人胸前傭兵團的團徽,開口說道:“烈焰傭兵團。”
刀疤臉:“……”
刀疤臉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現在還真是大寫的尷尬啊!
而白幕月用了早膳,看著白景峰老老實實地泡著藥浴,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父親,你每從這浴桶裏出來一次,你女兒我就要多花一顆中品靈石。”
“不出來了,不出來了。"白景峰感慨地看了一眼白幕月,沒想到他這個做父親的,還沒來得及補償,卻已經感受到了白幕月滿滿的維護和心疼。
看來他得變強才行!
白幕月再次拿出針灸包,素手翻飛,蘊含著生機的冰靈力,不斷湧入每一根紮在白景峰穴位上的針上。
半晌,白幕月臉色微白,擦了擦額頭的虛汗,看向綠蘿交代道:“一個時辰後,這些針灸才可以拔除。”
“小姐,你……”綠蘿瞧著白幕月的臉色,一臉擔憂地問道,但是‘怎麼’了還沒來及說出口,便被白幕月一個手勢製止了。
“之前給你的符還夠用麼?"白幕月說著,又遞給綠蘿一個乾坤戒。
綠蘿趕緊推拒道:“小姐,我還有。”
“小姐我也還有,管夠。”白幕月豪氣地拍了拍胸脯,轉身才回了房間,在門上貼了一張禁製符。
這才吞了一顆療傷丹,盤膝進入了療傷狀態……
但讓她意外地是,這一次她的神識似乎又走了很遠,很遠……
當她眼前清晰的時候,又看見了小墨亦寒。
一個小小的身影,比上次看見他,一張圓潤的瓜子臉,似乎又冰冷了不少,一雙漆黑的眸子如冬日月下古井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