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墨亦寒眼波一轉,便化成一道流光,一頭紮進了白幕月的識海。
墨亦寒被白幕月浩瀚的識海,震驚地半晌回不過神來。
這丫頭的識海,竟然比自己還要遼闊!
很快,他就找到了一個抱著自己膝蓋,已經接近透明地小小白幕月。
小小地墨亦寒與小小地白幕月眉間相抵,十指交握……
忽然,璞玉小院門外傳來了白蓮嫿的聲音。
“邪王回來了?!”
白雅靜聞聲立刻擋在門前,聲音不大,但卻足以讓院子裏的人都能聽清。
“大姐姐,邪王正幫二姐姐療傷,這個時候來打擾不好吧?”
月清歌聽到白幕月沒事,不知道為何。
剛才莫名揪起的心,忽然鬆了一口氣。
看著滿臉委屈的白蓮嫿,耐心低聲勸道。
“嫿兒,晚點再來。”
白蓮嫿見月清歌心軟,心裏一陣刺痛,不是剛剛吃了絕情丹麼?!
為何還會心軟?!
“母親,她可是我的死仇,她要的是你女兒的命啊!”
月清歌看著歇斯底裏的白蓮嫿,於是一陣劇烈的頭痛,她揉著頭,有些無奈的低聲傳音道。
“嫿兒,母親最近為你,損耗生氣嚴重。”
白蓮嫿聞言,臉色這才一緩。
“對不起,母親。”
話落,她趕緊伸手攙扶著月清歌。
白雅靜見到了白蓮嫿小拇指上的尾戒,便是一陣驚呼。
“這是大伯送你們的尾戒麼?竟然與二姐姐的一模一樣。”
白蓮嫿聞言,臉色一陣難堪。
當初,蔣氏可是將唯一的信物給自己了。
那麼,白幕月的那一枚又是什麼?
想到月清卓之前奇怪的表情。
白蓮嫿終於意識到,恐怕這枚尾戒,不隻是信物這麼簡單,可能在月家還有別的更深層的意義。
隨即,她感覺月清歌忽然僵硬的身子。
立刻委屈地解釋道。
“不,這枚尾戒是我從蔣氏那兒搶回來的。”
月清歌拍了拍白蓮嫿的手背,但眼底的疑惑卻越來越深。
忽然!
主峰,又傳來了激烈的打鬥聲。
一時,所有人都再次朝主峰看去。
那是大乘期高手在過手,剛才墨亦寒破了陣法,沒有了陣法的遮掩,無上天幡的寶光頓時引來了不少覬覦者。
而這個時候,白景峰感覺到了無上天幡的召喚,也撕裂空間而來。
白景峰幾乎是剛到,這無上天幡瞬間湮沒進他的體內。
覬覦者瞧了,自然是都盯上了白景峰。
於是,白景峰便與這群覬覦者打到了一塊兒。
看的三長老和各峰峰主瞠目結舌。
月清歌看著白景峰手裏的法器,莫名覺得一陣眼熟,心頭還浮出了一個名字。
九月彎刀。
白景峰如今大乘期,又是劍修。
幾乎是幾個交手間,便將其餘兩個大乘期高手打的落花流水。
到了大乘期這個修為,又有幾人是戀戰的?
見討不到好,紛紛撕裂空間離去。
白景峰剛想追,便感覺到了一道熟悉的目光。
幾乎是立刻,他的眸子就看見了月清歌。
他立刻來到近前。
啪!
白景峰一個毫不留情地巴掌,直接狠狠地抽在了白蓮嫿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