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蕭縝憋著一肚子的怨氣和惡氣,但是隻能夠憋著,慘哼都不敢叫出來。 害怕一聲慘呼叫出來,雷諾的影分身真的廢掉他的第三條腿,那就實在是沒有辦法活下去了。 他害怕自己的眼神裏麵流露出對雷諾的影分身的怨毒,所以低著頭都根本不敢去看雷諾影分身的眼睛。 就這樣忍著,嘴唇都咬破了,流出鮮血來都不自知。 因為實在是太痛苦了。 這裏可是現實物理世界,沒有任何的減免痛苦的機製,疼痛一波一波的衝擊著大腦,讓他渾身顫栗著,瑟瑟發抖。 就像是一個在大冬天沒有穿衣服的氣概,瑟縮在大街上的那樣淒慘。 “不錯,還是挺能忍耐的嘛。看在你這個傻逼給我提供了不少樂趣的份兒上,今兒個就饒你一命,這裏有五十萬留給你治傷。” 雷諾的影分身手一滑,人工智能住手立刻劃給蕭縝的銀行賬戶上五十萬現金。 雖然蕭縝拿到了這五十萬,可是半點高興的感覺都沒有,這可是他的雙腿和尊嚴換來的,代價極重。 而且他的腿不知道斷成什麼樣子了,如果無法治好的話,下半輩子豈不是要跟機械腿作伴了嗎? 那將是何等淒苦的畫麵。 而且這五十萬也不一定夠。 雷諾的影分身一腳踩在了蕭縝的腦袋上,將他的腦袋踩得壓在地上,呼吸都能夠吸到地麵上的灰塵了。 “記住,沒有下次了。這五十萬是我施舍給一條狗的骨頭。記住你說的每一句話,如果有下次,斷的就不是雙腿了,而是你的脖子了懂嗎?” 說話間聲音裏透著濃烈的殺氣和殺機,還有嘲諷和諷刺。 “知,知道了,再也不敢了。”蕭縝從牙縫裏麵擠出了幾個字。 “你說什麼,我聽不見。”雷諾的影分身又問道。 “我,我說我再也不敢了,對不起,少爺,求求你放過你,謝謝你的施舍,我會感激你一輩子的。”蕭縝大聲說道。 雖然知道對方說的是反話,但雷諾還是滿意的點頭,挪開了自己的腳。 就是喜歡這種你恨我到極點,但是卻沒有任何辦法的樣子。 “滾吧。” 雷諾的影分身說完,回去坐在沙發上。 蕭縝就這樣咬著牙,醫生不看的滾出了房間,才敢打電話叫救護車和求救。 最後他狠狠的看了一眼門口,硬是咬著牙往外麵爬,就這樣趴了一百多米,疼的昏迷了過去。 斷腿的骨頭岔子都直接戳破了皮膚露了出來,流出了好多的血。 雷諾的影分身在遠處看著這一切,冷笑著自己接觸了影分身術。 雷諾的本體立刻得到了影分身的一切記憶,了解了整個事情的始末。 他麵不改色的繼續喝酒玩耍。 他的影分身跟他的脾氣秉性是差不多的,就是他本體在場的話,估計做出來的選擇也跟影分身是差不多的。 就是把蕭縝那個傻逼給弄死了,他也完全不在意。 區區一個老鼠一般的小人物罷了,死了也不會掀起任何的風浪。 他想了一下,又分出了一個影分身,變為之前的樣子,準備去褚青青家的附近去看看。 褚青青到現在都沒有上線過天道網遊《妖精的尾巴》中,看起來應該是又受到了不小的刺激,所以還是需要去看看的。 另一邊,雷諾的另一個影分身,化作一開始見到李廣全的樣子,在陽穀市最豪華的娛樂會所裏麵暢遊玩耍的不亦樂乎,樂不思蜀。 當然了,除了是真的享受之外,他也是在做給李廣全那些雷家在陽穀市產業的負責人們看的。 本著,來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的時間的心思,就這樣先混著。 給那些家夥們留下一個無能、貪玩、好色的印象,到適合再給他們狠狠的打臉,一定會非常的爽的。 這個影分身在喝酒嬉戲的時候,一名服務生走了過來。 “雷少爺,外麵有一個叫齊長明的人,想要見您。他說他是您家族企業在本市的分部的一個經理,特意來看望您的,您見還是不見?” 服務費小心翼翼的說道,滿臉堆笑,十分的討巧,點頭哈腰的不是一般的恭敬。 因為這是影分身是雷諾的雷家少爺的影分身,在這個名叫帝皇娛樂會所的地方,短短的幾個小時已經消費和打賞了二十多萬下去了。 連經理都親自過來問候,送了兩瓶價值數千塊的名酒,巴結這枝搖錢樹。 雷諾的這個影分身抬出了自己雷家少爺的身份,經理更加的不敢怠慢了,吩咐所有的服務人員都得小心翼翼的,像是伺候皇帝一樣的伺候著他。 雷諾的這個影分身,充分的發揮了一個不學無術、揮霍無度的富二代的架勢。 斜了這個服務員一眼,雷諾的影分身親了懷裏的美女一口,繼續跟幾個美女吃喝玩樂玩耍,再沒有理會這個服務員。 服務員等了好一會兒,見雷諾不說話,隻好硬著頭皮繼續問道:“雷少爺,您見不見他啊。那位先生還等著回話呢?” 雷諾的這個影分身頓時來了氣了,嘴巴裏的一塊最高級的水晶葡萄的皮就吐向了那個男服務員。 眼睛一些,盛氣淩人的怒道:“滾,看不到少爺我這正忙著呢嗎?讓那個姓齊的滾蛋,別特麼的來煩我。還有你,也給我滾蛋,我不想再看到你第二次。” 那個男服務員,抓掉自己臉上的那塊葡萄皮,誠惶誠恐的連忙小跑著退走了。 再不走的話,估計這個大少爺要發脾氣打人了。 到時候挨打可是白挨打。 他們根本就惹不起這樣的大少爺。 他出了門就跟門口候著的齊長明,苦著臉說道:“齊老板,雷少爺說了他不想見您,還說,還說……” “說什麼?”齊長明眉頭一皺,問道。 他已經有心理準備了,但是被雷諾堵在門外一麵都不見,也還是不免會有幾分怨氣和怒意。 怎麼說他齊長明在這個陽穀市也是一號人物,何曾受過這種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