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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銘龍的一石二鳥,選擇的人很有點意思。
利用華少和趙雪雁的關係當幌子,將別人的視線轉移到家庭糾紛裏去,而醉翁之意劍華昊天集團,這一手玩的相當漂亮。
安天偉如果不是有卓詭這著暗棋在,而卓詭如果不是在安天偉離開大京都的日子裏也忠於職守,恐怕真猜不到這是葉銘龍出的點子。
華少在大京都再怎麼混的好,和葉銘龍畢竟不是一個層次的人。任誰也不會將這件事牽到這頭老狐狸的身上去。
“玩的真是漂亮啊。”張金同由衷的感慨道。
他和葉銘龍之間亦敵亦友了很多年,總算起來,當敵人的時間多,當朋友的時間少。時時處處都得提防著被葉銘龍算計,可是最後還是沒有壓葉銘龍一頭。
現在再一次領教了葉銘龍的手段,張金同不得不佩服葉銘龍手段的高明。
“現在可不是佩服他的時候。”安天偉道:“葉銘龍現在連華少這種人都利用了起來,格調越來越低。雖然他的手段還是像以往一樣的犀利,但底氣已經比之以前要弱上不少。”
“嗯,我也有這種感覺。換以前的葉銘龍,華少這種人根本不在眼角裏,現在不單入了他的法眼,還用華少做事。可見這老家夥手裏能用的人已經越來越少。”
“確實。不過葉銘龍雖然現在沒有過去那麼強勢,可老虎死了還有幾斤肉,不能掉以輕心。”
“這點還請安總放心,隻要事關葉銘龍,我從來都沒有輕視過。這是用很多的教訓換來的經驗。血的教訓。”
張金同說到後麵四個字時,恨恨的將拳頭在桌麵上狠狠的擂了一下。
家有病妻,而且是永遠的閉著眼睛的病妻,無知無覺,甚至想說句話,都找不著人。這麼多年,積鬱於胸中的悶氣日積月累的,怕是張金同也已經快要撐不住了。
“他蹦達不了多少日子。”安天偉冷冷一笑道:“他的時代已經過去了。”
“希望如此!”
既然葉銘龍用的是華少,安天偉從手裏掌握的線索判斷,在花兒樂隊演唱會整件事裏,起關鍵作用的應該還是沈大富的那個小舅子安天。
“老張,有件事交給你。”安天偉敲著沙發邊的茶幾玻璃麵,發出有節奏的咚咚聲。
“不管什麼事,隻要是我能辦的,沒二話。”
“其實這也應該是你的老本行。安天集團的事情不知道你知道多少?”
“安天集團?”張金同看了安天偉一眼。
當初安天偉冒名的可不就是安天集團的總裁,現在重提這個名字,不由張金同有些疑惑,不知道安天偉將要交托的是什麼事。
“嗯。你想辦法搞清楚安天集團的生意渠道。然後……”安天偉的五指收攏成拳,在另一手掌上重重一擊:“捏死它。”
商戰是張金同的強項,在生意場上張金同這麼多年來鮮有對手。隻是這個安天集團是很神秘的一家集團公司,聽說財力也不弱,想到捏死這麼個大家夥,不是說說那麼簡單。
“我會盡快動作起來。”張金同道。
“嗯。一會我關於安天集團的一些資料拿給你,你好心裏有個底。我隻要你掐斷他的渠道,哪怕是惡性的,拖也要將他拖垮。”
“行。沒問題,我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