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在見到你的時候便喜歡上了你,做夢都想得到你!但是,殺掉你,是我的任務。沒有別的選擇。要怪就怪,你招惹了組織。”說著,李峰把一塊布塞在了白沫的嘴裏,中止了她所有的話語。
粗糙的手一遍一遍地撫摸著那張精致的臉,自言自語道,“殺了你也好。反正,你的心,你的眼,都藏著另一個男人。你的身體都屬於他的。殺了你,這些事都會到此為止了。”
醫院內。
被白沫掛掉電話後的單天一越想越憤怒。
在安保人員給他傳送消息說她跟一個男人去了山頂公園後,幾乎是把針管一拔就衝了出去。
怪不得她敢如此囂張,原來是找了別的男人?
想到這裏,單天一一張臉陰森得像個撒旦,連門口的安保人員也不敢攔他。
可惡的女人,你死定了!
但所有的怒氣都在接到一直尾隨白沫的安保人員戰戰棘棘地說白沫不見了的時候,變成一股揪心的急躁。
隻是單天一的傷口本來就還在痊愈中,經這麼一折騰,又開始發作起來,疼得他直流冷汗。
當他趕到山頂公園時,已經冷汗淋漓。
許是瞧見單天一的形勢不對勁,跟著他一起出來的王朗不免得有些擔憂。平時王朗都是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幫單天一處理一些事情,今天好碰到這樣的事,也是風馳電掣地跟了出來。
“三少,不如你在這裏等著,我跟他們過去找,聽說已經確定位置了,就在半山腰的小木屋裏。”
不料單天一聽完,雙手倏地握成了拳頭,一臉的陰森狠厲,“不用。”
居然還跑到小木屋裏,這個女人真的瘋了!
他倒是要好好看看,她在那裏做些什麼!
半山腰上,黑暗破舊的一間小木屋裏。
白沫因為雙手被反綁,被李峰壓在了身下,身上的紐扣在被一個一個地扯開。感覺到身上的男人的呼吸越來越重,動作越來越瘋狂,白離開始恐懼起來,難道這個家夥真的要對自己做那樣的事嗎?
這是她絕對接受了不了的。
用盡全身的力氣,撞開身上衝動的李峰。白沫已經是筋疲力盡。
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傳來一些動靜。
那些動靜沫小木屋還有點距沫,但正在疾速往這邊前來。
聲音還很小,但是經過訓練的兩人都知道來的人數不少。
白沫被布條塞住嘴巴說不了話,隻有唔唔地直叫喚。
而被白沫剛才一腳踢開的李峰好像也冷靜了下來,沉聲道,“沒想到他們來的這麼快。但這就是我的命。嗬嗬嗬。”
說著,他有點陰森森地笑了起來,一步一步走近白沫,拔開她嘴上的布條,對著便吻了上去。遭到白沫狠狠地一咬的,他吐出一口血水,冷笑道,“你真的這麼討厭我嗎?”
白沫叫道,“何止是討厭!”
都快要被你殺掉了,能不討厭你嗎!
卻不料,李峰倏地從地上站起,看了一眼黑暗中白沫模糊的身影,仿佛自言自語道,“放心,我不殺你,要是殺你,你早就死了。”
像是聽到了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他脫掉了身上的外套蓋在了她的身上,“如果我不死,我一定會回來找你。”
說罷,縱身一躍,消失在黑暗裏。
半晌後,小木屋的門被單天一一腳踹成了好幾片。
幾個安保人員手中刺眼的燈光也一並打了進來齊刷刷地照在白沫有點狼狽的身上。
此時的白沫衣衫淩亂,雖有一件外套遮蓋,但春光泄露了大半,小小的木屋內,無限的曖昧。
單天一看著房裏的一切,臉上泛起滾滾殺意,一雙鳳眼仿佛要著火一般,轉過頭朝身後的人咬牙切齒道,“你們再多看一眼,就把眼睛給挖了!滾出去,把那個人給我,找出來!”
頓時,原來站在他身後的一行人都兩腿一軟退了出去,隻留下幾個人,其餘的都往李峰消失的方向追去。
這些話聽得白沫心裏也是一震,看來這個男人是真的生氣了,雖然光線昏暗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但是那一種可怕的陰鷙氣息讓人不由自主地打寒噤。
可是就在她想開口說點什麼的時候,眼前高大的身影卻轟地一聲往前倒下,毫無預兆。
“單天一!”
醫院內。
單天一再次陷入了昏迷。
而這一次昏迷似乎比上次嚴重,好幾個國內知名的醫生在手術室裏忙碌,不敢有一絲懈怠。
收到了消息的單天言,也已經趕來。
白沫坐在病房內,有點焦灼地看著外麵。
這些天以來,發生的事情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