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知道這些話可能會讓對方難受。但是,她卻也是無法欺騙自己的內心。
單天言卻仍是淡淡地笑著,那清俊的臉上是一片溫柔。
“沒關係,我可以等你。今天隻不過想讓你知道,我是有決心和你永遠在一起的。我可以給你一切。”
說著,他從地上站起來,把盒子裏的鑽戒套在了白沫的小手上,“未來,我會給你一個特別的求婚儀式。”
白沫有點不解地看著單天言把那顆戒指戴在自己的手上,“天言,我現在真的是不需要。這個戒指就先放在你那裏好麼?”
說著,她便要把戒指從無名指摘下來還給單天言。
可是單天言卻一把地抓住她的手,“不要摘下來。即使你現在不答應我,也無所謂。”
“就當我送給你的新家禮物吧!”他笑著,握住她白皙的雙手。
白沫輕輕地把手抽了出來,眸中閃爍道,沒有再說話。
這個男人對自己實在是太好了,她真的無法拒絕。
隻是如果要結婚,她的內心卻在告訴她暫時做不到。
金葉酒店內。
豪華氣派的歐式房間內,一串葉子般的金絲吊燈發出柔和而溫馨的光芒。黃白色的毛茸茸的地毯在燈光的照射下散發香檳一般的色彩。
桌上已經有了三個空的酒瓶,裏麵一滴酒都沒有了。
單天一手握著盛著紅酒的透明杯子,躺在寬大的沙發上。
喝下手中杯子的最後一滴酒,他的唇瓣浮起一抹自我嘲諷的冷笑:不知從什麼時候起,自己喜歡一個人喝悶酒,病得不輕!
但是這也是最後一次了。
既然已經失去她,那麼就讓事業充實一切,把所有的難受通通掩蓋。
想到這裏,他手中的杯子嘩地一聲掉到了地上,碎了一地。
自從搬到了加拿大之後,白沫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隻是也是常常沉默。
單天言出去辦事的時候,她就一個人靜靜地坐在院子裏發呆。這裏的天如此藍,樹如此綠,空氣如此好,讓人心曠神怡。
可是,她卻開心不起來。
那次在機場見到的那個人,時不時在她的腦海裏浮現。
這樣強烈的幻覺是第一次。
不過,隨著肚子裏的孩子一天比一天地活躍,她漸漸地感受到了初為人母的喜悅。
有時候,白沫也在想這樣的生活平靜而美好,但就是讓她覺得缺少了什麼。
而缺少了什麼,仿佛在失掉的那些記憶裏才能想起。
葉璐自從在婚禮上被丟下之後,一直住在山美別墅沒有出去。
這可是單天一安排,意思是讓她先把孩子生下來。
畢竟孩子是無辜的。
不過,單天一是再了沒有回過別墅,一步也沒有。
這跟住進冷宮有什麼區別?
葉璐對此又哭又鬧,但是始終無濟於事。單天一安排了人手,不讓她隨便出去,說是怕她做傻事。
而葉璐雖然對蘇小鳳有了意見與猜疑,可是因為她是現在唯一可以依靠跟利用的人,態度自然沒有多大差別。
畢竟,如果再不采取行動,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想到這裏,葉璐把打電話叫蘇小鳳過來。
蘇小鳳接到葉璐的電話笑著說,“表姐你怎麼記起來我來了?”
自從婚禮搞砸後,葉璐便沒有再找過她,這其中的意思,蘇小鳳也不可能不知道。
說到這裏,葉璐笑著說,“我什麼時候不記得你了?這不是胡扯嗎?”
蘇小鳳也笑了,“我不以為表姐你怨恨我辦事不力呢!”
她每次給的傭金可不少。
想到這時葉璐忙說,“怎麼會呢,我可是盼你好久了。”
蘇小鳳來到別墅的時候,發現葉璐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地大,臉上卻是沒有了平常的得意與神采飛揚。
畢竟這樣的事,誰經曆了恐怕都不會太好過。
葉璐看到蘇小鳳的時候便熱情地迎了上去,“表妹,你可想死我了!”
蘇小鳳隻是淡淡地笑了笑。
“表姐,你最近還想做點什麼?”
如今這個情況對於她來說,已經很不妙。就連蘇小鳳也為葉璐感到些許的“頭疼”。
但是葉璐叫她來不會是白叫的。
她們之間一直有著利益關係,這一次蘇小鳳倒想看看葉璐要給自己什麼。畢竟,單天一把她“冷禁”在這裏,很難再給她什麼。
而蘇小鳳心中早就默默地有了一個“新的計劃”。
葉璐冷靜下來說,“我不甘心被單天一關在這裏做生孩子的機器。我實在受不了了!”
這種住在冷宮的日子,她是不想再繼續了!
蘇小鳳卻是皺皺眉說,“表姐,你現在想的可就不對了。在這裏,安穩地把孩子生下來,才是最明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