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叫?沒用。
打電話叫前台?沒人接聽。
白沫想到這裏,氣得貝齒一咬,從背包裏拿出了準備好的鐵棍。這個本來是計劃用來防身的,沒想到這麼快要用上了。
可是就在白沫手持著那截鐵棍往門那邊悄悄走過去的時候,她卻發現門外根本就不止一個人。
隻是他們根本就沒有語言交流,沒有說話。
也沒有發出其他的聲音。
意識到了這一點的白沫,頓覺不好。就算自己再靈活,也不可能躲得過有備而來的團夥。
雞蛋直接碰石頭,隻會自己慘敗。
並且她現在實在想不到這些人要對自己做什麼,不過,這當然不會是什麼好事。
如今看來,隻有三百六十計,走為上計了!
想到這裏,白沫把沙發啪地推到了門後。然後迅速地轉過身來,背起了床上的背包,從裏麵拿出一條繩子綁在了身上,打開窗戶跳了下去。
還好隻是五樓,太高的話繩子根本就不夠。
說了奇怪,當她自己打開窗跳下去的那一刻,她心裏也奇怪,感覺這種事自己真的做了無次遍一樣。
可是糟糕的是,當白沫順著繩子快要下到地麵的時候,窗戶上便出現了人影,她看不清楚上麵的都是一些什麼要,隻感覺他們在往上拽繩子,力量很大,速度很快,再不采取行動,不用幾分鍾便又會被他們拽了上去。
著急中,白沫解開了腰上綿繩子,掛到了一扇窗戶上。
上麵的人發現了狀況,開始分頭往下跑。
這樣一來自己還沒有下去,就要被他們在下麵接住了。
而白沫距沫地麵還有一層樓的高度。
怎麼辦?
這時,她看到了窗戶旁邊的水管,身子靈活地一蹬,抱了上去,順著水管哧溜哧溜地往下滑去。
就在白沫順著水管滑到了地麵的時候,旅館的另一邊便傳來了腳步聲。
聽起來那些人跑得十分地快,並且人數大概在五個左右。
這到底哪和招來的仇家啊?
白沫困惑不已。
按理說不可能是前兩天那一群混蛋,作風都不像。那到底是哪些人?
不過,現在可不是困惑的時候,再不跑就不知道什麼下場了。
現在這種情況,隻能拔腿就跑!
白沫想跑到旅館門口那邊找到車子的,可是根本沒有機會了,那些人從那個跟了過來。她隻能挑了一條路,就往前跑去。
後麵的那幾人一步不落,也是追得不能再緊了。
白沫一口氣也不能鬆,可是後麵的這些人根本就甩不掉。
根本就沒有上次那幾個黑人那麼好糊弄。白沫跑了幾條街,後麵的人仍然窮追不舍。
更讓她感到大事不好的是,那幾個人居然分開幾條路來追堵她。
才幾分鍾之後,白沫便被那幾個人圍在在中間。
夜已經很深,街上一個人都沒有,遇爾跑過的幾隻野貓發出奇怪的叫聲。
白沫看著昏黃路燈下的這幾個人,不敢有一絲的懈怠。
來人分別是兩個女人以及三個男人,其中就有一個是今天在旅館下麵碰到的絡腮胡。
其實當時她也覺得那個絡腮胡有點不妥,隻是又說不出來哪裏不妥。現在終於知道哪裏不妥了,隻是已經太晚了。
“你們想要做什麼?”白沫冷冷地開口。
她的英語說的不算太順口,但是相信這些人也聽得懂。
可是沒有人回答她的問題。
回答她的隻是他們手中拿出來的明晃晃的刀,那些不長,但是卻在路燈下折射出好幾道寒光。
這些人好像有著明確的的目的,那就是要她的命。前兩天那幾個黑人混蛋跟這些人比起來,那就真的太小兒科了。
白沫直覺這些人是受到某些人的指使才會來這裏下手。但是她實在想不出來,自己做過什麼樣傷天害理的事,惹下這麼大的麻煩。唯一的答案就是,她失憶前得罪過什麼人。
而更讓她不解的是,即使是失憶前認識的人,能追到加拿大來要她的命,也實在是太狠了。
見那幾個人不說話,隻是想上來取自己的命,白沫隻能盡量拖時間。
她手裏拿著那根看起來已經完全處於弱勢的鐵棍說,“反正我都要死在你手裏了,就不能告訴我誰讓你們這麼幹的?”
這些人依舊沒有說話。
看來是非常專業的殺手了。
白沫感覺自己可能躲不過這一劫。
眼下隻有做一些垂死掙紮。
可是周圍什麼人都沒有,她該怎麼辦?
白沫眼睜睜地看著那幾個圍上來,卻一點辦法都沒有。她嚐試叫了幾聲救命,可是空曠的街道上,連回音都沒有,更別說會有人來救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