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怕白沫不答應,她又補了一句,“你要是不來,我就真的喝死了都不知道死在哪條路上!”
說完,她便難過地抽泣起來。
白沫聽完也是吃了一驚,據她所知,容若有一個感情好像還不錯的男朋友,容若也不止一次在工作室同事的麵曬恩愛,沒想到這麼快分手了?
不過,白沫知道現在可不是問這些的時候。這個容若急起來,還真的不知道她會作出一些什麼事來。
“你別瞎想,有哪個男人值得你去死了?喝就喝,你先等我去了再喝,別喝多了我還不知道你在哪兒,被狼拖走了都不知道!”白沫“毒舌”道。
她知道隻有這樣,容若才能聽得進去。
“好,那我就等你了。今晚在星光酒吧,不見不散。”說完,容若好像怕削足白沫會反悔一般啪地掛了電話。
白沫放下電話後不由得撇了撇嘴。
看來這個容若是準備來真的,連酒吧都訂好了。居然還是K市消費最好,檔次最高的星光酒吧。看來這一次失戀對於她的打擊可真是不小。
不過,既然答應了她要“舍命陪君子”那就去吧,做人總不能言而無信。加上,自己的心情確實也是悶悶的,那種心裏丟掉了一些什麼東西的感覺又回來了。這讓她感到了一陣陣地無望與迷茫。雖然她對喝酒還真是沒什麼興趣。
白沫回到浴室泡了一個花瓣浴,然後換上了一條白色連衣裙,給素顏好久的臉上化了點淡妝,然後準備出門。
她剛回過頭去對著那兩個傭人說,“一會兒天言回來了你們幫我說一聲。”
單天言今天說出去辦事到現在都沒有回來,平時並不會這麼晚。
可白沫剛說完這句話,走到門口時便碰到了回來的單天言。
單天言看著如白蓮花一般散發著清香的白沫,微微地笑了笑,“今天的你很漂亮,準備去哪裏嗎?”
白沫卻是有點為難起來。怎麼辦,要直接跟他說自己這是要上酒吧喝酒去?
他會不會拍死她?
不過,白沫很快想起,這個是單天言,不是那個神經病單天一。
看來自己最近真是有點神經錯亂了。
白沫輕咬了一下唇,笑道,“出去見個朋友。”
在平時來說,單天言並不會管製她出門見誰的事,最多隻是過問一下。他說過會絕對尊重她的自由。
所以,白沫也沒有多想什麼。
隻是今晚的單天言在聽到白沫說出去見個朋友,清俊的臉上慢慢地就沒有了笑容。
他用手輕輕地提了一下眼鏡,看向白沫,說,“是見單天一嗎?”
如果是,他不希望再聽她再隱瞞他。這一種折磨太過痛苦。
單天言的聲音很輕,很柔,一如他平時的儒雅。可是在此時的白沫聽來,卻像是在心裏激起了巨大的浪花。
為什麼單天言會突然這樣問?
難道他已經知道自己見過單天一了?
白沫有點不可置信地看向單天言,卻是一陣地沉默。
她該怎麼說,才可以證明那是一場不經意的遇見?
不過,她為什麼要解釋這些?
單天一跟她有什麼關係!
想到這裏,白沫舔了一下唇,剛想要開口說話,單天言卻是搶先了一步,“我開玩笑的,我相信你不會見他。”
“畢竟,見他的話,對你隻有傷害。你應該明白。”
單天言說著,臉上重新浮上了微笑。
白沫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心思慎密如單天言,怎麼會不知道她的行蹤。隻是他明明知道了,為什麼還要說是玩笑?
這件事本沒有這麼複雜,卻在他的那一句“我隻是開玩笑的”之下變得更加讓解釋不清。
白沫笑了笑,“那我先出去了。”
“好,注意安全。我讓人送你出去。”單天言說。
白沫沒有說話,下樓取車時便有兩個保鏢跟了上來。白沫不禁皺了皺眉,有兩個人跟著還真是有點不方便。可是畢竟也是安全多了,也就沒說什麼。
當白沫剛到星光吧的時候,差點被裏麵巨大的重金屬音樂給震暈了。感覺這裏音樂真跟海嘯有得一拚,裏麵的男男女女在這些瘋狂的節奏之下瘋狂地扭動自己的身體,眼裏眸裏全是動情或者迷沫。
白沫極少會到這種地方來,她甚至感覺今晚的這一身穿著純白色打扮與這裏的這個世界是格格不入的。她看了看在T台上跳舞的性感女郎,尋找著容若說的那張12號桌。
容若那女人也真是的,要喝就喝嘛,居然要選在這種又貴又吵的地方。剛才白沫看了一下別人桌上的消費單,果然是比外麵的一般酒吧消費還高。白沫雖然也有了自己的資金,可是覺得這樣“暴發戶”有點得不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