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畫麵上醫院找來一名午杵,拿法器敲,用柳條抽,拿雷劈棗木做的蹺板撬,最後用了許多方法,終於才把古璦的骨節給抽出來。
莉蔓再一次被送進急救室。依舊一個人,羅樂不在身邊,她流產了這事也沒有任何一個親人知道。
而古璦就這麼變異了!兩年後離奇死亡。
屍體瞬間枯槁,誰也不願意給古璦查驗。午杵也悄悄告訴值班主任,快快送殮房。
然而,正當夜幕降臨,急救科在忙於處理暈過去的莉蔓和其他急症病人時,一個幹枯的身影,在醫院走廊直挺挺地跳走了!
是古璦!
她去哪了?
安彌茫然地坐在長長的對於她來說十分巨大的一排椅子上,傷感得淚如泉湧,一串串小水晶般的眼淚奪眶而出!
伍朵!
一個女孩,怎麼可以心黑成這樣!
古璦一點錯也沒有,就這麼,變成黑夜裏惶惶不可終日,逐漸變異的陰陽女煞!
“古璦和莉蔓之間,有可能是一種傳導!”陳澈在艱澀地分析推算著。
“什麼傳導?”
“不知道,隻是直覺。假如古璦不是把指甲掐進了莉蔓的皮肉裏,她不會……應該不會瞬間枯萎。”陳澈一邊思索,一邊點點頭又搖搖頭。
其實他也不敢肯定!
“陳澈,我想起來了,七七四十九個離奇死亡的人之中,就有一個叫胡璦。”安靜下來,安彌終於想起來了。
陳澈十分驚訝,“這……是今年的事啊,啊不,應該說那七七四十九個離奇死亡的人,是發生在2018年的;可現在,我們是來到2016年五月。古璦怎麼會是兩年後才死亡的呢?”
“你不見她跳走了嗎?陰陽女煞,還能裝成正常人的啊。白天的時候。”安彌想起潘妮婭。
“啊……”陳澈如夢初醒!
原來,這些陰陽人,一直存在於城市人群裏!那,人來人往之間,究竟有多少陰陽煞?
想到這,安彌和陳澈都無比地茫然與疲憊。無力感撲麵而來。兩人坐在長椅上發呆,好長時間沒有說一句話。
“都是女的。”安彌長長歎了一口氣,才打破了沉默,“陰陽女煞。”
“安彌,你有沒有發現,這一連串的事兒,仿佛都有共通點,比如,都用男女之事來控製著牽扯著;比如,都從女生,特別是美女身上落手。”陳澈說。
“伍朵不是美女。”安彌反對,她現在覺得伍朵更是醜陋不堪。
“我是指受害者。”陳澈說。
“會是伍朵嗎?大魔頭是好嗎?一個思覺失調病串者,真有這能耐?”安彌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