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咧嘴一笑開始拆卸身上的負重,兩年裏為了鍛煉自己的肉體,江羽將負重是增加了一倍不止,但現在已經不需要它們了。
朽木道人本還有些不解,但是聽到江羽身上負重背心以及護手掉在地上的悶響,饒是他這樣的老怪物也不禁縮了縮眼神。
“小小年紀就有如此心性,前途無量!”
“多謝誇獎,不過晚輩今天是來揍你的。”
鬼魅一笑江羽已經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現已經在朽木道人身後就是一拳,朽木道人一驚如同泥鰍一般滑出兩米開外。
江羽驚訝的停身站在原地道:“輕功?”
老頭笑著搖搖頭道:“身法,輕功已經成為傳說,就我活了這麼些年也未曾見過輕功。”
江羽點了點頭對此有了認知,畢竟羲靈也沒告訴自己自己也沒問,不過貌似自己也沒見羲靈用過身法之類,想想自己的淩虛步也不能輕易用,畢竟懷璧其罪。
一個來回之後江羽原地跳了兩下,算是適應了沒有負重物的身體於是淡淡道:“老頭我要拿出本事了,你可接好了。”
“來吧!”
江羽點點頭也不含糊一個箭步,帶著破音聲向著朽木道人襲去,朽木道人知道避不過去,內息一提雙手迎了上去同時使出了纏絲手化解江羽的勁力。
江羽隻覺得一拳好像打在了棉花上,江羽眉頭一皺翻身後退戰意提滿再次向著朽木揮拳,但朽木就是不跟江羽硬碰硬,就是想著法子化解江羽那霸道無比的戰意以及拳勁。
一時間僵持不下,而江羽想不明白的是打了半天朽木道人內息依然延綿不絕,江羽心裏不禁有些生氣,朽木道人嘴角卻露出了笑意。
生氣的江羽不在藏拙,玄天真氣運轉,全身六重九戰意再次拉滿,又是簡單的一拳揮了過去,朽木道人搖了搖頭覺得此子也隻有如此而已,帶著這樣的心理朽木道人再次用同樣的招數進行化解,本以為隨隨便便的事,哪知江羽過來的一拳,像是切豆腐般將青木內息切的稀碎,在自己大意之下硬生生吃了江羽這帶著玄天真氣的一拳,整個人悶哼一聲向後滑出五六米才停了下來。
噴了口老血的朽木道人一臉震驚的看著江羽道:“那是什麼功法?”
“嗬嗬,想知道?打贏我再說。”
江羽絲毫不遲疑直接拳腳相向,朽木道人是越打越心驚,他的青木內息麵對江羽那神秘的功法根本不是對手,隻是幾個呼吸朽木道人已經開始氣喘籲籲衣衫襤褸。
“不打了,小施主我認輸。”
朽木道人雖然憋屈,但是他不得不承認就算他使出全力也不一定能打的過江羽這神秘功法,所以索性幹脆利落認輸。
“那可不行,說了今天是來揍你出氣的。”
江羽根本不給朽木解釋機會上去就是拳腳相加,朽木是堪堪抵擋但饒是如此,時間久了還是被江羽揍的鼻青臉腫。
一向淡定無比的朽木道人,此時也不禁有些微怒畢竟士可殺不可辱,但他此時被江羽壓製的毫無脾氣。
江羽看著鼻青臉腫,上氣不接下氣的朽木心裏是舒爽無比,當即不在動手算是放他一馬,於是輕聲喊道:“羲靈姐…咱們該走了。”
羲靈從閉目中醒來,看著一旁鼻青臉腫但卻安然無恙的朽木道人,內心是怒不可遏,有些憤怒的看著江羽道:“仇未報走哪去?你是不是被他收買了?”
“羲靈姐你冷靜點,這老頭一看就不是什麼殺人凶手。”
“怎麼可能?我師母親自說的難道師母會騙我?你一定是被他蠱惑了。”
江羽知道這樣勸是沒有辦法的當即看向老頭道:“老頭說出實情來,我想你一定有辦法證明吧?”
“小施主慧眼如炬,你下手太狠了,嘶!丫頭正如小施主所說,你師父本是我摯友,可惜造化弄人他一心想要複蘇自己家族的輝煌,所以瞞著你的師母以身試武也就是‘荒武戰決’,所以為了輔助功法他暗裏與我商量,以我的青木功換他的荒武戰決,因為在所有他知道的功法裏,隻有我的青木功和少林寺的易筋經最為契合荒武戰決…然而…”
“然而就在要成功的一刻卻發現青木功後勁不足導致內息暴走心脈禁絕,你的師母前來時恰巧看到我在你師父身邊,並且發現你師父全身散發著青木內息,所以以為是遭我暗算。”
“你師母那一根筋從來隻信眼前,所以根本不聽我解釋,我一活了百年多的老頭又怎麼可能放下身段,過多解釋,誰知你師母卻苦心修煉隻為殺我,當時她雖輸我半招但我從未下過死手,你的師母是心結難解鬱鬱而終…”
“我不信,這隻是一麵之詞,我要殺了你。”
羲靈此時已經有些失去理智一掌帶著雄厚內息向著老道拍去,老道並未閃避江羽卻一個閃身擋在了中間結結實實吃了一掌,噴了口鮮血江羽第一次覺得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