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下一次。”初雪憤憤然開口，然後指著旁邊看熱鬧的工作人員道，“你們看著辦，這兒劇組裏頭，有她沒我，有我沒她。”
劇組的工作人員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隻能暗戳戳讓人去叫導演或者副導演過來處理這事情。
慕樂笙站在化妝間，看著外頭的鬧劇，沒有多大想管的意思，可是在瞥見那個小姑娘的臉時，有一瞬間的恍惚。
林超很快被叫了過來，在路上的時候聽了發生的事情，頭大得很。
這還沒開拍呢，就給他整事兒。
鑒於初雪背後也是有個不好惹的人，林超隻能選擇棄了那個小姑娘了。
林超安慰了初雪幾句，勉強安慰住了人之後，轉頭對小姑娘說：“你先回去吧。”
這話沒有明說，但是誰都知道是什麼意思。
“導演……”小姑娘眼睛紅紅，委屈到不行。
林超看著人家小姑娘這樣於心不忍，除非有人能夠保她，不然他也不想在這事上花費太多。
小姑娘默默掃視了一圈在場看熱鬧心態居多的人，眼淚吧嗒就落了下來，開始收拾起桌麵上的東西。
在即將走出門口的時候，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等會兒。”
眾人尋聲看去，卻見到慕樂笙一身清冷。
“我缺個化妝師，你來麼？”慕樂笙神色清冷，轉念又道，“可能工資不高。”
小姑娘一臉震驚，不敢相信，這是個什麼情況？
不僅是小姑娘震驚，在場的人都是驚訝到不要不要。
慕樂笙跟初雪不是一個經紀公司的，算起來還是師姐妹。
這麼明顯拆台，真的好嘛？
“慕老師，你是在跟我說話麼？”小姑娘怯生生開口。
“嗯。”
得到肯定的回答，小姑娘破涕為笑，趕緊應道：“我……我願意呀……”
“好。”慕樂笙轉頭跟導演開口，“導演，這樣符合要求麼？”
林超頗有種看熱鬧不嫌事大那種：“沒有這個規定，不可以。”
“謝導演。”慕樂笙也沒看初雪那個要殺人的模樣，拉著人家就進去化妝間了。
初雪見當著這麼多的人麵被慕樂笙拂了麵子，臉色是更差，那個眼神，那個表情，要不是現在有那麼多人在，都想要將人生吞活剝了一般。
旁邊的人感覺到初雪的恨意，下意識哆嗦了一下。
原來傳聞中這兩個人不和，不是空穴來風呀。
以前初雪總標榜自己是個清純少女的人設，可是這麼一看，完全嗬嗬噠。
女人真可怕，不過往後劇組裏可有熱鬧看了。
小姑娘進了門之後，看向慕樂笙的時候，有些怯生生，甚至是有些不敢抬起頭看她。
“慕老師，你為什麼會留下我？”小姑娘忍了沒忍住問了句。
“嗯，理由我說了，缺少一個化妝師，工資還不會太高。”慕樂笙簡單回答。
“慕老師，您人很好，我特別喜歡您，但是如果是因為覺得我可憐才收留我，對不起，我不能給您添麻煩。”小姑娘態度堅決，說話的時候，眼神中盡是堅定。
慕老師是好人，她不能拖累慕老師，不能給人家添麻煩。
慕樂笙認真看了她好一會兒，不確定問一聲，“我們之間是不是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