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恭恭敬敬的向兩位美女打招呼問好,蘇詩韻和冷妃也沒什麼架子,平易近人的態度一下子就拉近了我們之間的距離。
蘇詩韻爽快的把菜單遞給我們,說隨便吃,今天她請客,可是冷妃卻說這裏是東海,再怎麼說也該她這個地主盡地主之誼,兩人爭執了一番,最後還是蘇詩韻做出了讓步,她知道自己不讓步的話爭以晚上也沒結果。
飯菜很快上來了我們邊吃邊喝,不過沒有喝酒,因為晚上還有行動擔心喝酒誤事!
冷妃說本來打算去南洲親自答謝我,得知我已經去了江城任職,這次來東海是和蘇詩韻他們同一批來黨校學習的學員,這個消息又讓冷妃吃驚不小,她說你看著也就二十出頭的年紀,怎麼這麼快就當上處級幹部了。
我說我要是處級幹部就好了,現在才隻是小小的科級幹部而已。
冷妃頓了頓,問蘇詩韻,說你們這批來學習不都是縣長級別的麼,蘇詩韻似乎不太想提及這件事,說自己也不知道,可能是因為我表現優異被領導看中了,所以才舉薦我過來參與這次培訓學習。
冷妃對蘇詩韻還是比較相信的,聽她那麼說很快就相信了,冷妃不再追問這件事,但沒有停止,繼續問我醫術方麵的問題。
一頓飯吃了三個多小時才吃完,期間光是回答冷妃的問題至少就耗費了一個多小時,最後離開的時候冷妃自己開車離開了,臨走的時候和我交換了電話號碼,說下次一定請我吃飯答謝我。
我讓莫飛揚去宋歡家裏等我,因為我開的蘇詩韻的車子過來的,現在得把她送回去。
“你當真懂醫術?”路上,蘇詩韻盯著我看了半天還是覺得有些難以置信,為了打消她的疑慮,我說道:“你近來是不是排便不怎麼通常,還有睡眠不好?”
“你怎麼知道?”蘇詩韻大吃一驚,沒想到這麼隱秘的事都被我說出來了,當即紅著臉,問道:“你真的能看出來這些麼?”
“西醫講求視觸叩聽,而中醫講求望聞問切,隻要是有經驗的醫生,從人的麵相就能看出很多疾病!”我解釋道:“我是醫生這點,你不用懷疑,確實如此,以後萬一遇到什麼解決不了的問題可以找我!”
蘇詩韻瞪了我一眼,嗔道:“你這是詛咒我得病呢!”
“你想多了,人吃五穀雜糧難免有生病的時候,病不是別人詛咒來的!”我正色問道:“你那個朋友是你邀請過來的,還是她主動聯係你的?”
我覺得那個冷妃熱情的有些過度,而且治療痛經的藥方我沒有給過任何人,隻給蕭玉開過幾副藥,之前從未聽說蕭玉把藥轉贈給誰,冷妃說自己是通過朋友的朋友得到那副藥的。
如果她沒有騙我的話,說明她的朋友帶她去南洲求藥,肯定是找的蕭玉。
這樣一來,我是否能夠通過她的朋友得到蕭玉的消息呢?
當然,如果對方是騙我的話,這一切都不成立,雖然冷妃的動機讓我有些懷疑,但除了熱情過度之外,也沒什麼特別的地方。
“是我打電話讓她過來的?怎麼,有哪裏不對勁麼?”蘇詩韻皺眉問道,她以為我發現了什麼端倪,我搖搖頭,說:“沒什麼,就是感覺你那位朋友有些熱情過度!”
蘇詩韻笑了笑,“那就對了,她本就是這種性格,以前上大學時就是這樣,朋友天南海北,全校幾乎有一半是她的朋友,她這人就是喜歡交朋友!”
蘇詩韻的回答暫時打消了我的猜測,把她送到家中後,我坐車回到宋歡的家裏,問了莫飛揚今天探查的情況,他說東海市局的守衛比較嚴格,隻摸清楚了大概的線路,檔案庫也查到了,在市局八樓晚上也有人在那裏職守。
我感覺有些蹊蹺,檔案庫一般不是在地下室或者更為機密的地方,怎麼會在八樓?
莫飛揚說自己去市局每一層樓都觀察過,親自看到了八樓檔案庫,所以才如此篤定告訴我。
我們準備一番之後,等到午夜十二點才出發,我們趁著夜幕來到了市局後麵的院牆外,換好了夜行衣之後才悄悄潛入市局,走樓梯和坐電梯肯定行不通,到處是攝像頭,一旦被人發現馬上就有人出來。
我們的目的是找到三號文件,而不是打草驚蛇。
所以我們倆準備順著排水管道一直爬上八樓,八層樓的高度對我來說不算什麼,莫飛揚也表示沒有問題,我們兩人像庇護一樣貼在排水管上快速網上爬。
二十幾米的高度不到一分鍾就爬上來了,檔案庫的窗戶是封閉的,所以沒辦法通過窗戶進入裏麵,我們先來到樓道口往裏看了下,發現幾個角落都裝有攝像頭。
我掏出幾枚銀針暗中對著攝像頭飛射過去,砰砰幾聲過後,攝像頭全部被摧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