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不擔心找不到那位木子公主,我真正擔心的是她來華夏的目的,堂堂的東洋公主,為何偷偷摸摸的來華夏,即便她以私人身份到來,華夏政府也會暗中保護他們的,可是對方卻調虎離山讓東洋柔道協會打著交流的幌子來到華夏,吸引我們所有人的注意,然後自己在悄悄過來。
這件事背後肯定有原因,可惜連情報人員都沒有查到木子公主來華夏的目的。
接完電話從洗手間出來後我馬上回到了包廂裏麵,這場接待的宴會沒多久就結束了,日本那幫人一個個暈乎乎的,他們怎麼可能在酒桌上拚得過華夏人,看到華夏人一口一杯,他們一開始沒覺得什麼,隻是覺得酒杯比日本常用的酒杯大一點而已。
日本人喝酒也是一口一小杯,但當他們舉起酒杯喝到嘴裏之後才發覺華夏酒如此之烈,酒量差的人一杯下肚就開始麵紅耳赤起來,再加上華夏武協的人勸酒,按照華夏人吃飯的習慣,還沒吃到一半,就有好幾個日本人不行了。
最終離場的時候那幫人幾乎是被攙扶出去的,看到這一幕,華夏武協的人一個個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離開酒店的時候,阮會長說道:“唐組長,今天多虧了你們龍組的那位唐小姐,要不是她懂得茶道,我們隻怕要在日本人麵前丟臉了,不過晚上的表演賽我們會扳回一局的!”
現在才中午,那幫人到晚上應該早就醒酒了,所以對於展示實力不會存在多大的阻礙。
我看著阮會長說道:“這就當是一個教訓,我們可以蔑視敵人,但絕不能輕視,表演賽他們說不定也會提出什麼歪點子還是小心為妙!”
“是是是,我們一定會注意的!”
我看了看時間,說道:“阮會長你先回去把今晚參與表演賽的人挑選出來,盡量派實力最雄厚的人上場!”
我怕阮會長為了誇耀,隻派出一部分高手,到時候在媒體麵前說,咱們武協真正厲害的高手根本沒上場,隻派一些二線高手就能把他們收拾了,這等好大喜功的風氣在華夏並不是沒有,我擔心阮會長也這樣。
阮會長正色道:“說實話,本來我是沒打算讓實力最強的人上場的,但今天接觸過這些日本人後,我發現他們實力不俗,尤其是那個加藤俊一,比我幾年前看到的時候要強大得多。”
說到這裏,阮會長臉上有些羞愧,說道:“當初年輕的時候我就知道加藤俊一這個人,還和他交過手,那時的加藤俊一根本不是我的對手,但自從踏上仕途後,我的修煉就基本停止了,練武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如今我活動活動筋骨還行,想讓我和人戰鬥的話,估計連一般的練武者都未必能對付。”
“加藤俊一也擔任了東洋柔道協會的社長,和我職務幾乎相當,但對方卻一直保持著鍛煉!”阮會長歎息道:“他身為社長都如此,可想而知柔道協會的那些年輕成員了!”
這次見到加藤俊一讓阮會長感慨頗深,他們兩人算得上是夙敵了,年輕的時候就交過手,一個致力於發展華夏武術走出國門,一個致力於將柔道擴張到全世界。
多年過去了,華夏武術雖然在全世界範圍內有了一席之地,但規模卻達不到柔道和跆拳道那樣的規模,這並不意味著華夏功夫不如他們,原因有很多,其一,華夏門派眾多,而柔道和跆拳道隻能算是單一門派,而且他們有統一的練功服,穿上柔道服別人一看就知道是學習柔道的,跆拳道的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