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看到我亮出警官證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慌亂,用日語說了一句,跟我們一起進來的那名女子翻譯道:“警官,這位先生是來自日本的,是我們公司總部派來的計算機專家,最近我們公司的監控係統遭到黑客攻擊,所以這位專家正在維修。”
這女子一直不溫不火,此刻提及對方日本人身份的時候臉上竟然出現了一絲鄙夷的神色,以為表明出對方的身份我就無可奈何了,我冷聲說道:“他是誰沒有任何影響,別說是一個維修員,就算是日本首相來了我也一樣如此!”
“你告訴他,馬上停下來然後離開這裏,否則後果很嚴重!”我沉聲警告道。
我懷疑這個男子根本就不是什麼維修人員,而是來篡改或者刪除電腦主機裏麵的監控視頻的,從女子說出監控設備壞了的時候我就有這樣的猜測,現在更加堅定這個想法。
女子馬上用日語向那名日本男子翻譯,對方聽完之後沒有離開的意思,還一臉憤怒的盯著我說了幾句鳥語。
我皺眉沉聲問道:“他什麼意思?”
女子頓了頓,說道:“他說自己是通過正常途徑來到華夏的,如果你們說他有違法行為請你們拿出證據來,否則他會去日本駐華使館告狀!”
我冷笑道:“這裏是華夏的土地,除了使館或者領事館的在任官員外,其他人是沒有外交豁免權的,不要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別以為自己是外籍就高人一等,我們現在不是懷疑他有違法行為,而是要檢查這裏的監控設備!”
顏如玉也看不下去這個日籍男子的態度,說道:“你告訴他,如果不想成為明天新聞裏的頭條人物,最好配合我們,否則後果自負!”
女子沒想到我們態度這麼堅決,而且根本不在乎對方的外籍身份。
在他們的印象當中,麵對警察的時候隻要提及外籍身份對方就算不會奴顏婢膝,但態度也會馬上發生轉變,可是我們並沒有那樣反而越來越嚴厲。
女子翻譯之後那日本男子不屑的掃了我們一眼,然後離開了監控室。
我馬上打開這裏的監控設備,一一巡查,前麵的我懶得看,直接查找今天的視頻記錄,可是電腦上根本找不到,我立即打電話給黑客組的成員,讓他們遠程操控這台電腦然後繼續尋找。
我對電腦也不是那麼熟悉,雖然學過一些,但畢竟不是專業人員。
電腦被黑客組連接後,上麵的鼠標光標到處亂點,速度很快,不到兩分鍾,他們就告訴我說這裏麵最近兩天的監控視頻已經被人為刪除了,而且手法很老道,想要恢複的話至少需要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
我直接讓他把這台電腦上的監控記錄內容備份一份,然後繼續查找。
做完這一切後我們暫時離開了便利店,離開的時候我故意對她們說已經透過今天的監控內容查到了一些線索,感謝他們的配合。
那名女店員一臉不知所措的看著我,心中充滿了疑惑,今天的視頻早就刪除了怎麼可能找到?剛剛那位日本人的確是日本那邊來的,而且是頂尖的電腦高手,他自己說刪除後基本不可能恢複,除非是非常厲害的電腦黑客,即便是那樣也需要幾個小時的時間。
他們後續再繼續做一些處理的話,基本不可能再恢複。
女子愣了一下,隨即笑著說,“那就好,希望我們的配合能夠幫助到你們!”嘴上雖然這麼說,可是女子心中冷笑不已,覺得我們隻是不想丟麵子所以才那麼說。
離開便利店後我們在這周圍轉悠了一圈,我們三人分頭行動,在周邊兩三公裏的範圍內活動,我們釋放內力去感知周圍,看能不能發現有高手存在。
忍者雖然善於隱匿,大多數時候躲藏在暗處,但他們不是普通人,本身就有很強大的氣場,所以我們釋放內力後還是可以感知到他們的存在,我記得上次在國安部專屬圖書館裏看到的那本書上麵有相關記載。
書上說忍者的內力波動和我們華夏內力波動幾乎一樣,因為他們的武術是從華夏穿過去的,雖然表現形式上有很大的差別,但本質仍然一樣,所以感知忍者並不難。
我們在附近仔仔細細搜查了一圈並沒有發現可疑人物,但一個小時的時間很快就到了,我們三人回合後等著龍組黑客組傳來消息,五十幾分鍾的時候龍組黑客組那邊傳來消息,說已經成功破譯,把刪除掉的視頻文件找出來了,黑客組直接把視頻發送到我專屬手機上麵,我打開查看後,發現果然有兩個帶著鴨舌帽和太陽鏡的女子來過這裏,但他們並沒有在店裏買東西,而是去了店子裏麵的員工區。
看到這一幕後,唐慧冷笑道:“果然如此!”
顏如玉說道:“走吧,跟他們沒什麼好說的了,過去直接抓人!”
我想了想,說道:“說不定他們根本沒有離開京城,也沒有去任何地方!”
“你的意思是那位木子公主在便利店裏?”顏如玉驚詫道,她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對方貴為公主,就算是偷偷摸摸來華夏辦事,也犯不著躲在一個小便利店裏麵吧!
不僅是顏如玉有這樣的想法,唐慧也覺得不大可能,“我覺得在便利店的可能性不大,也許隻是把那裏作為中繼站引人耳目罷了!木子公主身邊肯定有高手負責保護,如果便利店裏有高手的話我們怎麼可能感知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