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熟悉唐門的心法口訣以及各種秘術!”
日本忍術傳承自華夏唐門,這點連日本忍者也不敢否認,隻不過他們不會把這件事掛在嘴邊罷了。
老者盡管壓製了自己內心情緒波動,但還是激動得無以複加,一臉激動的神情,心髒也猛然跳動起來,他像看寶物一樣的看著我,詢問道:“閣下是唐門弟子?”
我搖頭否決道:“我雖然不是唐門弟子,但我熟知唐門一切功法和機關暗器術,隻要你們乖乖聽話,我就能讓你們達到和伊賀流忍者平起平坐的程度!”
伊賀流雖然不是正宗的唐門流功法口訣,但他們經過自己多年的鑽研和改良,已經形成了自己獨特的風格,雖然底蘊上來說不及唐門流正宗,但忍者終歸不是唐門,他們是唐門的一個變種而非分支。
給我足夠的時間,我也能讓黑衣流忍者超越伊賀流忍者,但我沒有太多精力耗費在這件事上,也不大可能帶著他們去華夏,畢竟他們是日本人,若是被人知道我收留了一群日本人,到時候又得浪費口舌去解釋,搞不好還會引來大麻煩。
所以,我現在隻能承諾他們讓他們達到伊賀流忍者的同等水準。
即便如此,但這名黑衣流的老者也激動無比,他冷不丁的跪在地上,單手抱拳向我磕了三個響頭,“唐尊師再上,請受我黑衣流忍者統領宗神一郎拜見!”
站在另一邊的那名年輕黑衣流忍者還沒弄清楚什麼狀況,也趕緊跪在地上向我磕頭行禮,“北原明侍拜見尊師!”
阿妹一臉茫然的看著這兩名忍者,不知道他們為何突然向我下跪行禮,在她的印象當中日本人不會輕易向他人行大禮,尤其是向華夏人,這兩人的尊敬不是偽裝出來的,一看就是發自內心的尊崇。
我抬了抬手,淡然說道:“起來吧,不必行如此大禮,隻要你們按照我說的去做,我保證你們能徹底改變目前的局勢,現在你們被其他流派的忍者追殺到沒有出路,看上去很淒慘,但未必不是好事,正所謂物極必反,等你們的壓力達到了頂峰的時候,也會激發你們無限的潛能!”
“唐尊師,請問,我們現在如何才能擺脫困境!”宗神一郎站起來,畢恭畢敬的向我請教。
我盯著對方,冷笑道:“擺脫困境?為什麼要擺脫困境,我覺得這是天大的機緣,有時候你想要得到這樣的機會也不一定能得到,現在這麼好的機會擺在你們麵前,為何不好好利用!”
我說道:“你們不僅不能擺脫目前的困境,還要不斷的去挑釁他們,讓他們對你們黑衣流所有忍者施加更大的壓力!如果你們能夠撐一個月,我就正式改造你們的功法,讓你們修習唐門上等的武功絕學和口訣心法!”
宗神一郎咽了咽口水,心中很激動也很期待,但同樣承受著巨大的壓力,伊賀流忍者早已將他們壓製得喘不過氣來,現在還要去騷擾他們,這不是自尋死路麼?
可是一想到有機會得到唐門正宗心法口訣,宗神一郎覺得自己看到了一絲曙光,他們流派的開山祖師手記裏早就記載了,本流派是傳承子華夏的唐門,能夠得到華夏唐門的心法口訣是他們祖師爺做夢都想完成的夢想。
隻可惜曆經十幾代人的努力,仍舊沒有達成祖師爺的夢想,黑衣流從當年頂尖流派逐漸沒落到如今被人追殺逃亡的境地,宗神一郎身為黑衣流忍者統領,他覺得很羞恥,覺得自己愧對祖宗,更愧對黑衣流忍者這一稱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