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飛被關在房間裏數日,最近精神好了一點。薛母把她放了出來,無意中看到電視上的因為報道,握緊了拳頭,指甲都陷入肉裏。
她把茶幾上的書本全部掀翻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氣。季如風,你還真是命大,三番兩次的都沒死,嗬嗬,我說過你在法國就沒事,你不該回來的。
薛飛心裏又在打著什麼主意,薛母從廚房裏跑了出來。以為女兒又犯病了,她關心地問道,“飛飛,飛飛你沒事吧。”
“媽,我沒事。”薛飛甩開母親的手,上樓去了。她踩在地板上,每一步都發出重重的響聲,讓人感覺甚得慌。
薛母看著電視上重播的新聞,手機的菜不由得掉落在地上,那個女人回來了?她心裏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薛飛回到房間,坐在鏡子前麵削著蘋果,黑夜裏,就像鬼魅一般讓人不寒而栗。她突然停下手上的動作看向鏡子笑了出來。
莫沉淵把季如風送回去便驅車離開了。季如風用手機的包在他車子後麵想要打他,撲了個空,“什麼人啊真是!”
她當初真是瞎了眼。季如風回到家裏,把疲憊的身體丟在沙發裏。沒有開燈,她睜著明亮的眼睛,想什麼什麼事情。
莫沉淵來到了酒吧,趴在吧台上。一個人喝著悶酒,一個女人走上前來搭訕。她打量著莫沉淵,覺得自己今天真是撿到寶了。
“帥哥,請我喝一杯怎麼樣?”女人很自覺地坐到了她旁邊,莫沉淵壓根沒有抬眼看她。他都懶得說話,對著酒保很不耐煩的指了指旁邊。
女人隻覺得自己的顏麵掃地,放眼望去,就憑她的容貌好歹在這裏也算是數一數二的把。多少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女人不甘心,她把手搭在莫沉淵的肩膀上,把嘴巴湊過去,在他耳邊吹著氣,“帥哥,喝了這杯酒晚上我陪你玩玩怎麼樣?”
言語裏及其曖昧,引得莫沉淵不滿。他莫沉淵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不至於找這種下三濫的貨色。
他指了指門口,厲聲嗬斥,“滾。我給你三秒鍾時間。”
女人從來沒有見到過這麼冷酷的男人,長得這麼帥,活該沒有女朋友。一點也不尊重女人,她跺了跺腳,端著剛剛酒保給她調的就離開了。
莫沉淵冷笑。施驍剛進門就看到了他。他走了過去,把手搭在莫沉淵的肩膀上,“兄弟,怎麼了?一個人喝悶酒?”
“她回來了。”莫沉淵仰頭又是一杯下肚,嘴裏充滿了苦澀。
施驍挑眉,他看到了新聞,而且這一次季如風回來好像有些不一樣。他又說不出哪裏不對勁。莫沉淵隻有遇到那個女人才會變成這樣。
施驍坐了下來,他讓酒保給他上了一瓶酒。那麼,他就陪他喝吧,施驍拍拍他的肩膀緩解他心裏的苦澀。
夜還很漫長,酒吧的嘈雜入耳不絕,所有人心裏都各有心思,難以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