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風沒有說話。
“別人的都可以不管，風姐，你覺得呢，你覺得我們是一個組合嗎？”
季如風幾乎是立刻就回答了：“是。”
“……”
“我覺得是。在《風娜一小時》拍攝時你第一次叫我風姐，那時候我就已經覺得我們是一個組合了。隻是一直以來我也沒什麼機會能跟你說我的想法，正好今天既然都坐下來談了，也算是個極好的機會。”季如風喝了一口冰冷的茶飲料，“其實我有點想和你結成《風娜》這個組合。”
李小娜想說的頓時都被噎了回去。
“可是事務所……”
“我這邊快到期了，我可以簽到你的事務所去。”季如風淡然道。
李小娜的眼眶忽然就濕潤了。
“好，我去跟芳華說說，盡量能不移動事務所還能一起組成組合的方法看看有沒有。”李小娜笑了起來，“感覺不管前方有多難，似乎都能跨越了呢。”
“因為不止你一個人在依賴對方，人都是這樣，畢竟是群居動物，總是會有依賴到別人的時候的。”
“好，第一個問題解決了。”李小娜翻了翻手帳：“下一個問題就是，我們該如何發展？”
“……”這點問到了季如風身上去了。
她十幾歲就已經在這個世界裏嶄露頭角了，但如今的她除了會點簡單的特技以外已經沒什麼能做的了。不能讓以前的人注意到他的回歸，回來以後用的手機也徹底刪除過，她明明有自信的節目也“撲街”，這總是讓人非常難受。
“先前我提出的全部放棄現階段的工作那個提案，我還沒有完全放棄的。”
“我覺得還是放棄比較好，”她咬咬牙，“我還是那句，連眼前的工作都做不好的人，怎麼可能做得好其他工作。我不放棄，我不要！”
李小娜沒吭聲。
“總之，先把眼前的東西做好吧。我們還年輕，也不是七八十歲的老太太，可以學習的地方也非常多，像上次大萌組合來的時候教給我們的那些東西，說實話我不認為他們是亂說的，因為他們的MC也是有兩位，我們也是有兩個人，這也許是一個很好的學習的點。”
“把眼前的東西做好的話，就一定能成功嘛？”
“並不一定。”季如風斬釘截鐵，“但是如果你什麼都不做，那麼此時就已經決定了你是個失敗者。”
“那，風姐，如果我們不放棄《風娜半小時》的話，我們應該怎麼辦……”
馬內嘉扒著門，偷聽了一晚上。其實也並不是完整的一晚上，她聽了不到一個小時，人就已經在門後睡著了。
早上五點，馬內嘉的鬧鍾響了。
她趕忙關掉鬧鍾，這才知道自己在地板上睡了一晚上。門外似乎依舊傳來了安定的聲音，是季如風的：“那你看，17年的計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