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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醫院顯得格外冷清,晚上除了幾例急診,醫院基本上沒什麼人。
當然,病房裏麵的病人都早早入睡了,尤其是四五樓的病人。
嶽風就住在五樓,五樓走廊上的燈都是關閉的,走廊上顯得有些昏暗。
此時一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走上了五樓,徑直朝著嶽風的病房走去。
他輕輕推開病房門,在關門的一瞬間,袖口彈出來一把微型手槍。他走到嶽風的床尾把槍口對準了嶽風的心髒,接連開了好幾槍,鮮血頓時染紅了被子,無數鮮血也從嶽風嘴裏流了出來。
見狀,那穿白大褂的人又掏出手機‘哢哢’拍了兩張照片,給肖雲龍發了過去。
“走了!”
祁飛嘿嘿一笑,衝病床上的嶽風揮了揮手,然後離開了病房。
門關上後,病床上原本應該死透的嶽風,竟然猛地睜開了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
……
從醫院裏麵出來後,祁飛直接回到了肖家。
此時出去追那個狙擊手的周隊長,已經趕了回來,從他沮喪的表情當中可以看出來,他肯定是沒追上人家。
“祁飛,你終於回來了,肖總是怎麼回事,我怎麼叫他他都不開門!”
周隊長和一幫保鏢們全都圍在書房外麵,見祁飛回來,連忙上來問道。
祁飛意味深長地望著他,笑了笑,說:
“為了保險起見,除了我回來,老板是不會出來的。”
說著,他走進了書房。
聽到祁飛的話,周隊長微微皺了皺眉頭,心中很是不爽起來。自從祁飛來了之後,祁飛就成了肖雲龍身邊的紅人,就連公司裏的安保工作,肖雲龍也全都讓祁飛來管理。
這些事情,以前向來都是他這個保鏢隊長的工作。
“老板,是我,祁飛。”
祁飛走到地下室的鐵門前,敲了敲門,對裏麵的人說道。
“祁飛,你回來了!?”
裏麵頓時傳來肖雲龍激動地聲音。
“是我,我回來了。”
祁飛嘴角露出一抹詭笑,當門打開的一瞬間,他臉上的詭笑,瞬間變成了邀功般的興奮。
“老板,任務完成了,我說了這可是個好機會,我沒騙你吧。”祁飛把肖雲龍他們全都從地下室裏麵拉了出來。
肖雲龍顯然已經收到了祁飛剛才從醫院裏麵發過來的照片,他拍了拍祁飛的肩膀,雖然驚魂未定,但還是露出了笑臉:
“好小子,真有你的!我沒看錯你!”
周隊長見狀,頓時疑惑地問道:
“肖總,什麼任務?”
肖雲龍看到周隊長,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他怎麼都沒想到,自己多年的手下,竟然會背叛他。
那條領帶是他叫周隊長去買的,但竊聽器的事他完全不知道,除了是周隊長放的,還能是誰?
剛才在地下室裏的時候,肖雲龍打電話讓公司裏的人去他的辦公室裏麵檢查了一下。又從辦公室裏麵搜出來兩枚竊聽器,公司裏的安保工作,包括能一直在他辦公室裏麵逗留的人,除了祁飛就隻有周隊長。
這叛徒不是周隊長還能是誰?
“別管什麼任務,周隊長,那個狙擊手你追到了嗎?”
肖雲龍陰沉著臉望著周隊長,冷冷問道。
周隊長垂著腦袋,說:
“對不起肖總,我沒有追到他。”
“那個狙擊手身手太矯健了,我本來看到了他的人。而且還開了兩槍,但是沒有打中,讓他跑了。”
肖雲龍聞言,冷笑了起來,仿佛看穿了一切,負手問道:
“是沒追上,還是你根本就和他是一夥的?嗯?”
這話一出,周隊長和他的手下們全都變了臉色。
“肖總,您這是什麼意思,您說我和那個狙擊手是一夥兒的?”周隊長有些激動起來。
“姓周的,你他媽快別裝了,我們什麼都知道了!”
肖正豪氣急敗壞地指著他罵道:
“真沒想到啊,我爸待你不薄,你居然敢背叛我爸。還夥同外人刺殺我爸,你的良心是不是讓狗給吃了!”
周隊長攥緊了拳頭,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