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自己回來以後,就發現公司已經被溫少情接管了,自己再想進入公司已十分困難。
回想起來,羅玲似乎對自己和溫少情無差,但是,真正比較起來,還是有差別,羅玲對自己似乎更縱容一些,外人看來好像更疼自己,其實是在故意養偏自己,才導致自己在做事上比較輕浮,給人一種不靠譜的感覺。
在繼承接管公司這樣的大事上,羅玲也從來都是力挺溫少情,對於自己回來以後想要繼續接管公司的想法,羅玲總是一語帶過,不願意多說什麼。
也許溫兆景在不知道自己真實身世的情況下,也許不會有什麼抱怨,但是在溫兆景知道了自己的親生母親並不是羅玲的時候,就再也不能平靜地看待這不公平的一切了。
甚至在心裏已經產生了一種怨恨。同樣是父親的兒子,隻要是溫少情有的,自己都該有,而且隻會更多,不應該比他少。
但是愛她不一樣,從很小的時候,自己和溫少情就已經知道愛她是父親為母親創作的,但是直到現在溫兆景才知道,這個母親跟自己是沒有關係的。
所以愛她的存在是對自己母親的一種侮辱,自己斷然不會容許它的存在。
你不用這樣,心裏怎麼想就怎麼做。溫兆景一臉嘲諷地對溫少情說道。
他當然知道,以溫少情的性格,他肯定會為自己保守秘密的,因為那是他的母親,他要是不想她受傷,就隻能這樣做。
……
……
嫵媚動聽的音樂,還有炫目的舞美燈光,來回打在二樓的舞台中央,二樓的舞台上是有一個女孩子在跳著令人血脈噴張的鋼管舞。
果然,底下一片沸騰的叫好聲,還夾雜著口哨聲和輕佻的噓聲。
原來這就是絕色傾城,號稱是江城最大的娛樂場所,整個大廳是一樓和二樓在一起的,隻是二樓稍稍做高,將其變成了一個大舞台,整個會場裝修得很是金碧輝煌,給人一種皇宮的錯覺。
美酒,美女,真是讓人流連忘返,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可以在這裏找到快樂。
白筱被兩個人抓住胳膊,死死地摁在一旁,就隻能這樣眼睜睜地看著。
白筱不知道他們對自己怎麼樣,一切好像都是一個未知數。
原本白筱還想著,就算要讓自己做什麼,也要等到自己的臉上的傷好了,才能見人,畢竟誰也不會願意對著一個臉腫得跟個豬頭似的,卻願意和自己聊天談心,了解自己內涵吧。
所以,白筱就慶幸自己應該還是有兩天時間緩衝,自己可以再想辦法逃跑。
但是,不知道她們在自己的臉上抹了什麼東西,居然可以很快就消腫了,臉上甚至恢複得比以前還要白嫩。
正在白筱感到疑惑的時候,突然,聽見旁邊的水煙沒好氣地說道,“你最好老實一點,不要不知道好歹。”
隻見水煙轉身又有點撒嬌意味地問旁邊的芊芊:“芊芊姐,你說張媽媽為什麼要給她用這麼好的東西啊,她也配?”
說完還忍不住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