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有路看了一眼站在自己對麵的羅玲:“我今天累了,沒什麼事就明天再說吧!”
羅玲笑了笑:“爸,我要說的這個是很重要的。”
而後也不聽溫有路回答就自己說了下去:“爸,你看現在少情也放棄股權了,溫南和藍誠也死了。溫家現在就如同被架空了一樣,全都要您在這裏頂著的。我這做兒媳的看著都心疼,而今這兆景又在裏麵。我想來想去的也就我還能幫幫您,您說是吧!”
“你,你會什麼呀?”溫有路看向陸曼。
“爸,我會什麼不重要,我對您忠心最重要不是。在說了我不會兆景會呀!有什麼我可以去問他的嗎?他怎麼說也是您的兒子,總不會算計您的。”陸曼笑著。
溫有路沒有出聲,陸曼則繼續她的說辭:“不過,爸你也知道我們兆景進去了。所以,我不比少情活的那麼瀟灑,總是要為孩子打算的。”
“有什麼直說吧!”溫有路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羅玲聽了以後咳嗽了一下:“爸,我也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希望您能將溫少情的那部分股權給我兒子。這讓人賣命也得給點好處不是,而且他還是你的孫子。”
“夠了,你們還真是為我著想呀!”溫有路拍案而起。
陸曼見了並沒有畏懼,她今天過來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要激怒溫有路讓他犯病。隨後,陸曼一改往日的唯唯諾諾。她隨後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爸,我沒有什麼意思。您也偏心了那麼久了,而今溫少情都已經背叛您了。您將他不要的股份給我們,我們為您賣命,為溫家效力也是很應該的不是嗎?
都到了這份上了,您還要執迷不悟嗎?你這心也未免太偏心了一些,我生的可也是溫家的子孫,怎麼就入不了您的眼呢?兆景入不了您的眼也就算了,而今你的孫子還入不了您的眼嗎?沒錯,溫少情是給您也生了個孫子。可生下來就是個病秧子,現在還在保溫箱裏不是嗎?再說了,那孩子那麼小什麼時候才能懂事幫忙呀!你現在也隻能依靠我們這一房了。”
溫有路被氣的手發抖:“滾,給我滾出去。”
羅玲伸手將溫有路的手放下來:“爸,你動什麼氣呀!我今天也把話放這了,今天我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了。反正今天這股權是你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了,我是要定了。要不然,可不要怪我扯火打劫。”
“你這是威脅我了。”溫有路被氣的青筋直蹦。
陸曼再次坐回到了位置上:“這話多難聽,我不過是維護我跟孩子的利益罷了。”
“我問你,你這麼做兆景知道嗎?”溫有路看向陸曼。
“這還用說嗎?你不都說了我這腦子管用嗎?自然是我同兆景商量過的,兆景得不到的兒子得到也是好的。”陸曼還不避諱的說著。
就在這時,溫有陸突然身子向後傾斜,而後他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前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