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童小幽以為自己,要因為這刺激的飆車而窒息時,車子突然停了下來。

曲徑沒有看到他,直接打開車門下去。

童小幽幹嘔打量著這個地方,發現到了海邊較偏僻的別墅區。

她緩了緩心神,連忙下車追了上去,並且直接進了屋。

看著她一臉豁出去,好像要舍身獻義的模樣,曲徑眸底滑過一絲微微不解,他認識的童小幽啊,可不是那種會為了一副畫就妥協的人。

他突然轉身,將童小幽壓在門後:“你還真敢跟進來。”

兩人那麼近,他噴出來的呼吸熱熱的,浸過皮膚裏麵酥酥的。

童小幽被他這突來的狂暴嚇了一大跳,但是很快又冷靜下來了。

一字一句地回道:“為什麼不敢?”

喉嚨裏溢出一聲低笑,落在她臉上的目光盡是玩味,他的唇,慢條斯理挨近她的耳,“那你知道,我會讓你幹什麼嗎?”

童小幽呼吸略急。

垂在身側的手指微握緊,她鎮定地回道:“我知道……”

抬眸對視上曲徑的目光,她突然淺淺地笑了,輕不可聞的嗓音又嬌又軟:“你想睡我。”

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曲徑眯眸,暗沉的目光下麵,極快地略過一絲詫異。

但是轉瞬既逝。

“你同意。”

“都是成年人,更何況我們曾經還在一起過,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麼關係。”

曲徑身體一僵,眸底有掩飾不住的愕然。

他明顯有點兒氣到了:“如果今天賣走畫的人不是我,換成任何人你都會同意。”

童小幽沒有回他,隻是反問道:“一晚,把畫給我……”

曲徑沒有回她的話,隻是單手緊緊捏著她的下巴,然後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童小幽吃痛,微怒:“什麼意思,你到底行不行?”

這是雙關句。

似乎徹底把曲徑給惹怒了,他突然附身吻住了她的唇。

狂風暴雨。

從客廳到臥室,霸道的氣息侵占她的全部。

……

當結束之後,童小幽感覺自己全身的骨頭都要斷了,這是她從來沒有經受過的。

以前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他雖然偶爾也會地瘋一下,但還是克製的,害怕會傷到她。

但是這一次,他好像就是故意用力,野蠻。

像是懲罰,與報複。

浴室裏的水聲停,曲徑帶著水氣走了出來,穿著浴室直接向童小幽走來。

童小幽知道他想幹什麼,以後的他們都是這樣,結束之後不是一起洗,就是他洗了再幫她洗。

但那是以前,在他們還是戀人時。

現在他們是交易,還有……

童小幽冷笑地勾了一下唇,麵無表情卷著被子下床。

她又掩飾了所有的情緒,不將自己心中的打算表露出一絲一毫。

無視站在旁邊的曲徑,童小幽拿起自己的衣服,一邊進浴室邊對曲徑說:“麻煩你把畫準備好。”

意思是她洗完了,就要拿著畫離開。

很顯然,她再一次成功激怒了曲徑,浴室的門還沒有關上,突然被曲徑給推開了,席卷著狂風暴雨,再來一次激怒的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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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有些東西不能寫,真的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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