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妙竹摸著自己的肚子,麵含母性光輝的說道:“寶寶乖,以後可不要像你父皇那樣,你看你父皇睡懶覺的習慣都傳染給你娘了,所以以後千萬別學你爸爸的。”
就這樣一天又過去了,白妙竹感覺自己快累死了,但又沒辦法,這是她自己自願想照顧季天耀的,白妙竹看著那堆積得越來越高的奏折,心裏隻盼望季天耀快點醒過來,他醒過來身體便也會跟隨著恢複的,若是季天耀遲遲不醒過來,那就真的假裝不了,但季天耀受傷的事情絕不能讓宮裏的人知道,畢竟季天耀是這個國家的皇上,若是皇上病倒傳出去,江山肯定會大亂,會有很多人借此機會來爭奪皇位。
季天耀其實早就醒了,隻是他見這個小女人這般的關心自己,便心生玩的念頭,總是假裝自己還是病危著,讓白妙竹天天伺候著自己,雖然要天天被伺候的代價就是三頓喝藥,但季天耀感覺也很值得,畢竟,有哪個皇上沒能和他一樣病好了還假裝有病,繼續躺著呢?
白妙竹邊擦拭這季天耀的練,邊雙眼注視著季天耀那雙還是緊閉著的眼,然後不禁低聲歎息道:“你倒好,總是不醒,要掩蓋不了你受傷在昏迷的事怎麼辦?”
季天耀好心情的聽著白妙竹的話,然後心想要不要清醒過來,假裝剛恢複呢?還是繼續裝病,讓白妙竹繼續這樣照顧著呢,真是難選,但季天耀現在的心情很好。
聽到白妙竹說著:“在不醒那奏折要堆成小山了。”的時候,季天耀偷偷的睜開眼睛,瞄了一下那放奏折的地方,看到後很快速的閉上眼睛,季天耀,感覺自己得清醒了,看到那堆還沒有批的奏折,他就頭疼。
季天耀假裝剛剛從昏迷中蘇醒過來,他慢慢的睜開眼,然後看著白妙竹,假裝的問道:“妙竹,朕昏睡多久了?”
白妙竹看到季天耀蘇醒了,很是高興,她看著季天耀,哭著說道:“你怎麼睡了那麼久,嚇死我了都。”
季天耀看著白妙竹這樣,笑著抱著她然後說:“朕這不是醒了嗎,你看朕都好了,朕在你的照顧下全恢複了。”
白妙竹看著醒來的季天耀,笑著說道:“算了,也罷,你醒了便好。”白妙竹說後的眼裏閃過莫名的神色。
季天耀掀開自己身上的被子,抱著白妙竹,輕聲的說道:“怎麼了,生氣了嗎?”
白妙竹看著季天耀現在都能抱著自己這樣的說話,便知道他沒事了,白妙竹扯開一抹笑容,然後對著季天耀說道:“皇上,該用膳了,我幫你去吩咐下人安排些膳食吧。”
季天耀看著白妙竹,然後便說道:“這種事情,叫幾個下人去便好,何必你親自動手?”
“靠自己有肉吃,靠別人隻吃菜。”白妙竹輕聲細語的說出了這話。
季天耀聽到這話後,哈哈大笑幾聲,然後放開了抱著白妙竹的手說道:“好一個靠自己有肉吃,若是如此,那你便去吧,朕在這等著你。”
白妙竹見季天耀答應了,便笑著道:“安可,那我便去了。”說後白妙竹提著裙角就離去了。
季天耀看著白妙竹離去的背影,眼裏滿是寵溺的目光,直到白妙竹的身影離開了自己的視線,季天耀才沒有在去看,他看了看桌子上擺放的那些奏折,然後下了床,有些苦惱的摸摸頭,然後說道:“這麼多奏折,不是得看到朕眼累,心累嗎?”說罷,他便走到了那龍桌上,坐了下來,然後開始翻閱著奏折。
季天耀每看一次奏折,他就感覺自己要昏睡過去,但奏折事關重大,他又連續幾天明天批,若今天不批好,等等百官們都會說他於昏君,不理朝政,總是夜夜笙歌睡倒在金鑾殿裏,與禍水白妙竹一起,季天耀不想白妙竹這樣被說,於是便提起神,開始細看奏折。
白妙竹,其實現在總是憂心忡忡的過日子,因為那耶律峰巒生性好色,上次居然膽大妄為的闖進白妙竹的宮中,白妙竹差點受他輕薄,若不是白妙竹機智,隻怕現在她早已成了不幹淨的人,但她卻答應了嫁給耶律峰巒,隻想為情毀報仇,自己答應了這婚事,兩國就不會在有戰爭出現,白妙竹想到這個,眉頭上的心事也輕了許多。
白妙竹站在禦膳房內,看著忙來忙去的小太監和小宮女們,她倒不怎麼好意思拉住個人吩咐事情。
有個宮女看到白妙竹挺著個大肚子,站在門外,連忙走了過去,招呼問道:“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吩咐。”
白妙竹見有人搭理自己,便看這那宮女笑著說道:“你叫幾個下人,少幾樣皇上愛吃的菜,然後送到金鑾殿來。”
那宮女有著一雙機靈又烏黑的大眼睛,模樣倒是生得蠻俊俏的,白妙竹吩咐好後,便作細打量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