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你可知道咱們村裏有誰是木匠嗎?”
“村口住的齊叔叔便可以會做木匠活。”季蘇氏想了想,這樣回答。張小花打定主意,那就給王二狗做個輪椅。
“你怎麼是這樣一副奸計得逞的嘴臉?我告訴你,你要是有什麼壞想法可別用在我身上啊,我這腿腳不方便,可治你這個臭丫頭還是有手段的。”王二狗打著冷戰威脅道。
“虎落平陽還被犬欺呢?”張小花笑嘻嘻的,可是剛說完這句話,急忙呸呸呸,“我剛才是大腦秀逗了,什麼虎落平陽被犬欺……你什麼處境,要聽誰的話?明天不許亂走,要真是取什麼東西就讓婆婆來拿,如果想上廁所,我就給你提前準備個木桶,你可曉得?”
“……”王二狗聽她說這句話不由得滿頭黑線。
將軍府。
劉叔還是那麼憂心忡忡的模樣,諸葛君坐在大廳當中,品著今日新上的西湖龍井,笑得意味不明。
“諸葛先生,你說將軍何時才願重新回歸呢?”
“你意思是季子楠仍舊沒有動靜,對嗎?”
他纖細修長的手指細細的摩挲著茶杯的花紋,笑的淡然。
劉叔長歎一口氣,意味深長。“是啊,明明可以隨時回來,可是將軍卻似乎仍有什麼難言之隱,也不知道到底應該如何做。”
“他應該是有放不下剪不斷的人。”諸葛君明顯是一副過來人的模樣,仿佛這世間情理他都可以得以掌握,隻不過更多的是不願意點破而已。
“不會啊,王家沒有什麼可以值得將軍信賴的東西。而且是那樣的窮鄉僻壤生存條件哪裏能和將軍府相比?老奴思來想去還是沒有想到到底是什麼牽製著他。”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我的侍衛曾經調查王家,原本是揭不開鍋的最貧困的衣服,沒想到這幾日將日子過得紅紅火火,你猜猜,是誰將季子楠現在的家過得如此紅火。”
諸葛君笑得溫潤,劉叔卻看得更加不明白。季子楠以前從來不缺錢,也不缺女子,如今他現在是王二狗,沒有那般驚世駭俗的容貌,也沒有腰纏萬貫的財富和眾人可望而不可及的地位,要說風花雪月,這輩子恐怕也和王二狗掛不上任何關係。
思來想去仍舊無果,不由得重重長歎一口氣。
“還是百思不得其解,請先生明示。”
“其實你心頭猜測的並不是空穴來風,我起先也搞不明白,他現在的妻子是張家姑娘,容貌不算醜但也算不上傾國傾城,隻能說的上俏麗,不過確實天賦異稟。子楠的姻緣怕是到了。但是玄學這類事兒可是講的極為通透,目前來看,他若是真的割舍不斷,咱們如何著急也強求不來,所以,順其自然……”
諸葛君這樣說著,將手中的茶重新回了桌麵之上。“劉叔,現在做好的事便是打點好現在府上的事宜,隨時等待你家將軍回歸。並非遙遙無期,稻花村的那點緣分也是時日無多了,等他徹底想盡了這緣分,自然回歸,咱們靜待便可。”
劉叔點,頭對於眼前的諸葛君幾乎是所有人都深信不疑,他的身份以及來曆沒有任何人清楚,可是這與生俱來的便能參透所學玄學之謎,年紀輕輕便可參透萬物因果,不容小覷。